老板。” 薛茹点点头说道:“你们都起来吧,为什么喊饶命?你们都干了什么坏事?”这些人一听都愣住了,对啊,薛茹是国军将领,并不是土匪,为什么要求饶?连她把这些人抓来干什么还不知道呢。很多人都脸色发红的站起来,赣县商会会长皇甫瑞也算是名人,又家财万贯,在当地算是地方绅士。家里出了不少满清高官,算得上德高望重。六十来岁,从被窝里抓出来,一夜时间胆战心惊,这时听薛茹这么说,上前一步说道:“薛将军,在下皇甫瑞,不知薛蒋军把我们抓来要干什么?” 薛茹摇头:“皇甫先生,你看我像将军吗?我今天来是应蒋县长之邀,听说蒋县长有些事情解决不了,忧国忧民已然病倒。既然你们是赣县贤达,所以请你们来协商一下。” 皇甫瑞恨不得跳起来打薛茹两个嘴巴子,小丫头真阴损,有这么商量的,有这么请人的吗?自己的身份,还挨了好几脚,原因就是走的慢了一些。家里现在可能还有几个倒在床上的伤员呢。 可他算是明白人,说是请,说是商量,哪有那么好听,恐怕不答应就是挨收拾吧?不过他和张德彪一个心思,既然知道不是山里土匪绑票,也就不再那么担心。薛茹再凶狠,必竟是国军将领,这也不是日军占领区,他们也不是汉奸。大不了花点钱,他有身份有地位,了解得多一些。听说薛茹这人很贪财,也无非是出点血,拿出一部分钱而已,胆子也就大起来:“那薛小姐找我们商量什么呢?” 薛茹说道:“各位,都坐下吧。”这些人已恢复平静,也没那么害怕了,乍一听薛茹的名吓够呛,但她如此年轻,又长得这样漂亮,很难让人害怕起来。 皇甫瑞明白,其他人也不是傻瓜,看看抓来这些人也明白是想敲诈钱。其实这和当土匪没什么区别,可自古兵匪一家亲,他们也没什么办法,心里打定主意,破财免灾,也就都安静下来。 看到这些人坐下来,薛茹说道:“各位,赣县将推行新政,从今天开始,关闭所有的烟馆、妓院和赌场,彻底取缔,你们听明白了吗?” 下面这些人没什么反应,特别是那些和这三个行业没有关系的人。连张德彪都没有什么反应,这样的话说十几年,哪一次不是雷声大,雨点稀?过后拿出一些钱照样干。 因为这些人穿的不是军装,昨天毫不犹豫的开枪,让他明白硬来也没啥好处,大不了出点钱。薛茹接着说道:“烟馆的所有烟土和器具必须销毁,否则追究责任,妓院的妓女全部从良,销毁卖身契,返回家给安家费和路费。赌场的房子地契没收充公,如果做到这三点,我就不追究任何人的责任。” 这一下有十几个人不干了,这是真的彻底不打算让他们干了。那哪行?所以,第一个跳起来的就是张德彪:“姓薛的,别太猖狂了,这是赣县,我们不听,你能怎么样?” 另一个最大的妓院老板燕春楼的纪烟霞也站起来,四十多岁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不过很狼狈。妓院都是晚上营业,她正指挥姑娘们接客呢,就被抓来。死的人也有燕春楼的打手,一开始还以为闹事的呢,刚掏出枪就被击毙,这才老实起来。站起来说道:“薛小姐,妓院已开了千年,国府也没有深管,你凭什么不让干了?那可是有卖身契的,是县府同意的。” 她这么一说,其他的几个大小妓院老板和烟馆的人也都吵吵起来,直到这时候皇甫瑞才发现,原来这三四十人大部分是这些行业的人。其他十几个都是和他一样有身份的人。 皇甫瑞不会干这么没品味的事情,当然站到一边,冷眼观看。他想看薛茹怎么办,新来的蒋县长早就说过关闭这些地方,还不是说说而已。这是赣县,谁有什么办法?蒋县长虽然是总裁委员长的儿子,什么是天高皇帝远?这就是。 薛茹的脸色沉下来:“张德彪、纪烟霞,你们真不同意?” 张德彪冷笑着:“姓薛的,想要钱说话,别来这一套,张某不听又能怎么样?”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