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上等白瓷瓶。 吴桑记得君墨安有好些从楚子恒那里抢来的药,想来这只也是了。 楚子恒娘亲练的药千金难求,远比珠玉之类要珍贵的多。 她想君墨安十之八久在找的便是它了,是以她压下心里的惊喜奔去。 手才碰到药瓶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也急速的伸了过来。 见君墨安伸了手,她的手便顿住了,可是他的擦着她的手尖绕过瓶子拾起了瓶子边上一只木制的发钗 那钗…… 吴桑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 素雅却灵动的玉兰花型钗头同那日摊上的银钗一分无二。 “这路上实在烦闷,本王没事雕着玩的。你若是喜欢便送你了。” 吴桑瞧着递到自己眼前的钗,半天没有反过劲来。 堂堂怡王爷费了半天劲要找的竟然是一支木钗。 还是他亲手所雕。 现在他要把这钗送给自己! 君墨安见吴桑瞧着钗头出神,失了反应便将钗往她手里一塞“本王说送,你便收着。” 他言行霸道却全无平日的威仪反倒像个别扭的孩子。 吴桑的心有种被击中的轻颤,小心的将钗收入了怀中。 似乎被她那种在珍视的的行为悦愉。 君墨安弓身拾起地上的衣包,一马当先“走” 吴桑只得随着。 走了大约半里,路出了岔口,君墨安略一沉吟领着她走进了一条隐于荆僰丛中的小路。 “小心别被刮到。” 君墨安口里叮嘱着,自腰间抽出一条软剑在前面开路。 这路实在是太偏,太荒了,除了有鸟飞起,还有看不清的东西自脚边跑过。 吴桑以为脚上毛呼呼的东西是撞上来的野兔,可是她跺了脚,那东西不仅没跑,反而紧紧的扒紧了她的裤脚。 那尖尖的触感让她恍然间忆起了同团子的初见,弯腰去捞。 “啊……” 惊慌的声音带得草丛间群鸟飞起,慢天如云。 “桑哥!” 话落君墨安反身如箭落在她的身前,抬手便握住了她抬起的腕子,掐住了硕鼠的脖子。 为了呼吸活命,硕鼠终于张口放开了吴桑的手掌。 “别杀它。” 吴桑的声音因为惊魂未定而带着些微颤意。 君墨安如墨的眸随着她的话有涟漪泛起,抬手将手里的硕鼠丢到身后不管它如何逃窜。俯身以口就上了她冒着血珠的手掌。 他温热的唇贴在她带血的手上,他热滑的舌因为吮吸的动作而轻轻的荡过她的伤口。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