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的额头忽然感到三下剧烈的疼痛。眼前那只公鸡的眼睛顿时就流出了殷红色的血泪,我看着那只公鸡在我眼前仰起脖子高声嘶鸣了一声后,不等我在做出反应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当下我便觉得脑袋里疼痛难忍,好像是有无数个工人拿着大铁锤子在敲打我的脑壳,而我的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只回荡着刚刚那一声鸡鸣声。 仿佛是核弹在我的脑子里爆炸,眼前忽然就炸开了一道刺目的光芒,等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一切都归于平静。没有诡谲的大公鸡,也没有绕耳不绝的鸡鸣,只有白千赤担忧地坐在我面前。 我错愣了好一会儿才从刚刚的梦境里抽离出来,嗓音沙哑地开口道:“我这是怎么了?我好像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梦。”说着,我的眼泪竟不自觉地从眼角中流了下来,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别怕,没事了。乖,什么事都没有了。”白千赤将我揽入坏中国,温柔地在我耳边安慰道。 他冰凉的体温彻底将我从梦境中抽离出来,我靠在他的胸膛上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而后用比之前要平稳得多的语气对他说:“我刚刚可能做了一个春、梦。”说完,我又回想了一下梦境,虽然梦的一开始很是旖旎,可是我身体上并不愉悦,而是本能地做出了反抗,这能算是春、梦吗?不算,肯定不算。我又改口道:“我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 “你说说梦到了什么?”白千赤问。 我不想回忆梦中的情景,但白千赤在我身边,我又多了几分安全感,便又回想了一遍那个毫无道理又渗人的梦,“我梦到了一只大公鸡。准确的说我梦到一只想要对我意图不轨的大公鸡。”说着,我自觉得难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梦来,这种梦是一个正常的有夫之妇会做的吗?好,且不说春、梦的道德伦理,那为什么自己不梦到一些生猛健硕的男人,偏偏梦到了一只鸡?俗话说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难道是有了什么心理疾病,所以才会对那只大公鸡产生那种情愫? 不,这绝对不可能! 我不敢抬头看白千赤的表情,他平时这么喜欢吃醋,我多和别的男人说一句话,他都会生上大半天的闷气,更不用说我竟然做了这样的梦。虽然仅仅只是一个梦,但我还是对自己做了这样的梦感到无比的羞愧,好似真的做了什么不守妇道的事情一般,低下了头,小声地对他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可是我的心里只有你,真的只有你。做了这种梦,让我觉得自己......”我顿了好一会儿,才又从牙缝中憋出两个字“很脏”。 白千赤没有说话,房间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寂静的空间里只听得到游游微弱的鼻鼾声。我不敢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我害怕他的愤怒,更何况这种肮脏的梦的的确确是自己做的,什么也说明不了,只能说明自己有那种肮脏的想法已经在内心深处发出了嫩芽。 “眉眉。”白千赤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重,我的心忽然就停了一拍。他是不是生气了,他会不会因为这个梦而觉得我这个人水性杨花?不会的,不会的,难道他看不出我对他的心吗?可是,他平时最在乎的都是我对他是否忠贞,我这样还算是忠贞吗? “嗯?”我声音更为微弱地回应道。 “对于你梦里的那只公鸡,你有什么印象吗?”白千赤问道。 “啊?”我没想到白千赤会问那只大公鸡,我还以为他最先会生气我做了这样旖旎的梦。我抬起头来看向他,他并没有生气,而是紧锁这眉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我再次回忆那梦境,梦里的大公鸡很诡异,一种我说不出的诡异感笼罩着它。印象倒是没有多大的印象,在我看来所有的公鸡都长得差不多,唯一的区别估计只有端上饭桌的时候好不好吃了。 “那只大公鸡外表看起来和一般的大公鸡没什么区别,就是我看着它的眼睛的时候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害怕。而且在梦里它只是用一只脚爪就将我牢牢地按在了床上,我丝毫反抗能力都没有。”这句话说出口之后我又后悔了,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把这个也出说来?难道是觉得他不生气很无聊,想要故意激起他的怒火吗?我顿了一下,又想起一件事,开口说道:“那只鸡,是白天大妈买了想要杀了给大家吃的。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