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给季平舟打电话。” “什么?” “电话。” 他离开的时候就说过了,没有大事,不要给他打电话,他也不会主动打回来。 就连这次要她出国。 他也是两个月前就交代了方陆北的事情。 并不是现在才通知他。 这个电话,方陆北是不愿意禾筝打出去的,“舟舟说了打他电话也打不通的,你有什么事发信息,等他工作结束了就能看见。” “我知道了。” 有些话,她就是要亲自说。 早就想过了这个答案,季平舟忙,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也不可能安排她出国,这种时候,她没有必要拿这种事去打扰他。 回程的路上下着雨,雨没有停过,导致大堵车。 在路上堵了三个小时,彻底将方陆北的耐心消磨干净,在车上就威胁了禾筝,回去之后就要立刻买机票离开。 她不再言语。 像是认了命。 隔了两个月没见到季平舟。 这感觉很陌生,急切地想听见他的声音,却又无可奈何,整个人,只能保持着沉默。 也许是察觉了她的情绪不对。 在回到燕京的当晚,方陆北就想办法跟季平舟打了电话,确切地说不是他,而是他的助理。 他本人想要接电话都困难。 尤其是在实验室着火之后,直接被列为了重点看守对象,想要与外界联系,是要通过层层审批的。 在之前,方陆北也跟他的助理通过几次话。 这次则是替禾筝来问,“他还没有结束吗?” 助理不知该怎么解释。 也知道电话那端的人是季平舟妻子的哥哥,怎么说都是要尊重的。 斟酌半天。 仍然只能循规蹈矩地说:“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您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忙转告。” “我没什么事,他老婆有事。” 这样说,还以为是很严重的情况。 实则连方陆北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今天拒绝了禾筝的通话请求,就看到了她落寞至极的眼神,所以才想要来争取一下。 “什么事,我都可以转告的。” “那你等等。” 方陆北捂着手机,走出房间,禾筝正在楼下摆弄她的琴,这是她最宝贝儿的东西,要走托运的话,她自己要装好,以免途中磕碰到。 听见方陆北的脚步声。 她也没回头,等他走过来了,才淡淡道:“干什么?” “你不是要跟舟舟说话吗?”方陆北将手机递给她,“说吧,虽然不是他本人,但现在能见到他的,也只有他的助手了。” “不是他本人还有什么意思?” “你要不要?” 方陆北不跟她啰嗦,手机就放在了她面前,拿不拿,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看着那些计数的时间,禾筝喉咙仿佛被掐住,又干又涩,斟酌了好久,久到那边的人等得都有迟疑了,在那边问了句:“方先生?” 那是催促的意思。 毕竟谁也没有这么多时间等着她思考。 这一声不是在叫方陆北,更像是在叫禾筝,她微怔,眨动眼睛。 在方陆北准备将手机收回去时,伸手抢了过来。 眼睛里装的,是仅剩的一丝希望,还有孤注一掷。 她仰眸,看向了方陆北,“你走开,我单独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