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他心知肚明乔儿是什么性格,对某些方面,她有些偏执。 方陆北也纵容着她的偏执,“舟舟,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没有做。” 季平舟站得端正。 不痛不痒,“没做?那别的事呢?” 同为男人,彼此都太了解了,季平舟最了解的就是方陆北郑琅之流,前者要比后者好了些许,但也只是因为有乔儿陪伴,时至今日,方陆北的所作所为是无法被抹杀的。 他当然清楚,可他现在不想听谴责,溃败地揉了把脸,便陷入无尽的悔恨当中。 那晚季平舟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是:“你有经验,你跟我说现在该怎么办?我明天就能去跟乔儿领证结婚,她会去吗?” 不会。 这个答案。 清晰明了。 季平舟嘴巴毒的毛病不合时宜的发作,他不过说了一句:“你要是去火葬场火化自己,她可能会去看个热闹。” 话才说完,就被方陆北打了一拳。 能让他发泄出来也好,季平舟什么都没计较。 他离开后没多久方陆北的手机又响起。 听到铃声,心思还是会活络,期望是乔儿打来的,可每一次,都不是她。 他挂了几次。 最后,耐心耗尽,接起时才发现自己连火都烧不起来了,格外累,格外疲惫,嗓音都拖着,“你是不是有病?” 他没有绅士风度,破口大骂是应该的。 可江珍珠言语间却充满了心疼,“对不起……我就是想来问问你们怎么样了……她……实在不行我可以去跟她解释。” “让我知道你去找她,你知道后果。” “可是我……” 方陆北捏着手机,指尖充血,在昏天暗地间说出一句:“珍珠,以后别见了。” 那头是静止的,死亡般的静止。 再出声,便是女人撑不住的哭声,“我不要!” “滚吧。”方陆北绝情起来有着禾筝的影子在,他挂了电话,将这个毁坏一切美好的女人放进黑名单,试图用这种方式,洗刷他自己犯下的错误。 面对满屋子的混乱。 他无所适从,摸着脸颊的血,竟然觉得痛快。 这一夜季平舟是没打算走的,他得在这看着方陆北,不能让他继续混蛋下去。 才坐进车里。 副驾驶门便被拉开,郑琅坐进来,浑身酒气,顺手将烟掐了,扔在外面。 车里的一点灯光让他看到季平舟嘴角的青紫。 跟着轻笑出声。 “呦,这是被打了?又嘴欠了?” 季平舟摸了摸伤处,还好,不严重,方陆北那个样子,其实也没有什么力气打人。 “你怎么在这儿?” “这不是担心你们吗?”郑琅随手松了松领带,“怎么样了?” 他倒不是落井下石,也不是幸灾乐祸。 就是单纯的好奇,好奇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是一样的爱犯贱,也好奇,能有几个女人接受这种男人,现在看来,乔儿不能。 季平舟情绪太淡,多的一个字不愿意说,“你没事就回去。” 郑琅撇撇嘴,感叹来的莫名。 “还是你运气好。” “什么意思?” 他苦笑,摇摇头,不再多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