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刘璋卖命实在是没有必要。 天刚刚发亮。 费观就已经率领士卒到了成都南门外,等待着进城。 他明显的可以感受到,成都县已经不同往日了。 守卫城门的士卒变得越发的多了起来。 吴班站在城楼上远远的瞧见一伙士卒奔着成都而来,心中当即警铃大作。 难不成张飞的先锋部队已经要兵临城下了? 不过仔细一看,原来有不少人是躺在木板上,被人抬走往这边走。 吴班便放下心来了,是张任派人护送前面的伤兵回成都养伤。 只不过大公子刘循,不应该把这群人全都留在雒城,以免会造成成都百姓有惊慌之举? 光严颜投降张飞,他们兵势距离成都不足一百五十里的消息,就能让许靖越城而逃。 那这伙伤兵出现在成都的大街小巷,还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慌乱呢! 想到这里,吴班觉得还是要下去迎一迎这活伤兵。 尽量安抚他们,以免他们宣扬什么不该说的话。 等他到了城门口,发现领头的竟然是费观,顿感不解。 “宾伯怎么会回来了?”吴班客气的问道。 经历了雷铜吴兰的事情后,费观现在瞧谁都是自己人的模样。 吴班更不用说了,连他兄长吴懿都主动向刘皇叔投降了,那他更是“自己人了”。 相见之后,费观一点都不慌,下了战马拱手道: “元雄,我回来是办大事的。” “办大事?”吴班看看费观,再看看从一旁经过的伤兵们。 这是能办什么大事? “对,办大事,你要不要也一起来?”费观借机发出了邀请。 “一起来?”吴班对费观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了,陈式他回去休息,主公有令让我严查出城人员,离不开。” “元雄还是随我走一遭吧。”费观弃马拉着吴班一同往县衙当中走。 吴班陈式皆是成都守将,手里控制着军队。 按照关平的吩咐,最好把他们这些掌军的头头脑脑,全都给一网打尽。 吴班不知道费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故而未曾拒绝,兴许前线又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 他也后借机听一听。 吴班面露疑惑之后,瞧着这伙伤兵矫健的步伐,这他娘的一点都不像是受伤的啊! 他仔细回忆一下,这伙人在城外步履蹒跚的。 可是进了城之后,一个个的全都步伐矫捷,一点疲惫伤痛之色皆无。 甚至还越走越快! 吴班瞧了瞧这群伤兵,又看了看费观,他怎么想也想不到费观会带兵兵谏! “宾伯,这些人真的是伤兵吗?”吴班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嗯,全是正经八本的伤兵。”费观挤挤眼睛,满心欢喜。 “那他们为何走的如此之快?不对劲!” “元雄有所不知,一会主公还要亲**问这些士卒,伤重的全都留在了雒城。” “哦,原来是这样。” 吴班即使心中有所疑惑,但觉得费观这话也说的过去。 主公急需要收买人心,好让这些人为他卖命。 正在日常潜伏打卡上班的张松,瞧见一伙士卒大摇大摆的在城中走,顿感奇怪。 尤其是这些人的身上还缠着带着血色的布条,一看就是伤兵。 可是伤兵的步伐怎么如此迅速? 这真的让人感到奇怪,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张松当即愣在原地:我靠,关平! 那个用血条吊着胳膊混在人群里的人,绝对是关平。 张松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急忙小跑上前,生怕自己看差了。 成华大道上比较宽阔,而张松这么一跑,当即就引起了队伍里的人注意。 关平侧头一瞧,就看见张松那丑模样,想让人印象不深刻都不行。 “张从事,许久不见,近来安好?”关平咧嘴笑了笑。 张松当即止住脚步,心下一突突。 我天,竟然真是关平! 他怎么混进来的? 不是说他被汉中张鲁所阻,无法回到益州,被困在凉州后迷失道路了吗? 关平走出队列,与张松见礼道:“老张,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张松捂着自己嘣嘣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