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靠着手中那点士卒前来撩拨自己。 只能期待着曹仁何时能够动身。 目前得到的消息,曹仁竟然稳坐当阳县,纹丝不动。 他到底什么时候要来攻打自己? 如今敌军不动,他也没法子动,只能等在这里被动防御,唯一的法子就是多派出哨骑去打探消息。 魏延有些想不明白,曹仁搞得人尽皆知,自己都有了防备心。 此事对他绝对没有利,他莫不是想要虚晃一枪,逃到樊城去? “文进,你觉得曹仁他是不是要逃啊?”魏延停下砍伐树木的动作,随口问了一句。 张南此时刚落下斧子,直起腰,抹了抹脸上的汗:“倒是不清楚,兴许曹仁是故意在迷惑我等,让我们放松警惕。” “哦?” “曹仁从江陵城败退,麾下士卒早已疲惫,不多休息些时日,如何能成! 可他放出风声来,我们就没法子休息了,得时时刻刻盯着他,万不可被他超了后路。” 魏延拄着斧子木柄,想了想,文进的话倒是在理。 曹仁是在用疲兵之计? 不过好在关云长将军只派了自己领兵三千前来应对。 魏延又继续挥动了斧子,好想打一场仗! 可惜,时机未到。 ~~ 嘎吱。 关平下了战船,重新踏上了襄阳城附近的土地,再仔细一看。 好家伙。 这连绵不绝的壕沟哎,里面还充水了。 徐晃他想要率兵出来,可有得难了。 只是这种法子,对于粮草充足的襄阳城而言,实在是有些鸡肋。 没有个一两年的时间,襄阳城的粮草都耗不净。 就算真的围困了这一两年的时间,曹老板兴许就平地了中原的叛乱,缓过劲来,也该派人前来支援了。 “二哥!” 张三爷跳下船只,踩着渡口上的木板嘎吱嘎吱的想。 关二爷的长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经过岁月的洗礼,再也不是前些时日,被火燎的那般了。 “三弟。” 关二爷摸着长髯笑了笑,也是迎了上去。 兄弟俩把臂欢笑,全然不见先前二哥嫌弃三弟想要在营中饮酒的神色。 “父亲。” 关平自是上前打了声招呼。 “嗯。” 关二爷点点头,随即开口问道:“平儿,大哥缘何要把拿下来的江陵城,拱手让给江东?” “父亲,此事。” “就是。”张三爷率先嚷嚷开了:“二哥,大哥焉能如此,俺回去本想问此事。 可是,可是~被琐事耽误了!” 关氏父子同时瞥了张三爷一眼,被酒给耽误了吧? 说好的回去传递消息,遇到酒就把这件事给抛之脑后了,抱着酒坛子嘿嘿笑,那模样,关平见过了。 就是不知道张三叔他抱着自家夫人开心,还是抱着酒坛子更开心。 张三爷此时嘿嘿的尬笑着,心里骂着自己,怎么就接着话茬了呢。 “父亲,此事说来话长,待到回到军帐当中,在与父亲好好说一说诸葛军师的谋划。” 关二爷点点头,对于儿子的保密意识,还是感到欣慰的。 “大伯父命三叔领军五千前来支援父亲。”关平又提了一句,顺便船上也带了些粮草。 “我麾下有万余人,应对曹仁等败军之将完全够用。” 关二爷摸着胡须,胸有豪气:“就算公明他领兵出城袭我,我也能据之。” “父亲有所不知,此次大伯父出兵援助,不单单是因为支援父亲这么简单。” “哦?”关二爷眯着眼睛,压低声音道:“大哥他可是另有安排?” “嗯,诸葛军师猜测,曹仁的目标可能并不是父亲,而是声东击西,想要重新夺回江陵城!” “夺回江陵城?”关二爷摸着胡须的动作为之一顿: “他有何底气?光凭借着麾下那些败兵?” “对此,我想了一路都没有想明白,曹仁的底气在哪里。” 关平摇摇头,对于曹仁如此的操作,他更多的是不理解。 “兴许是曹仁他留了后招。”关二爷眯着眼睛说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