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刺耳。 她死死盯着高台,只能看到一人从亭子里走出,却看不清男人的容貌。 不过她还是能分辨的出,这人是谁,就是宋延河。 “唔唔,唔唔唔。”苏闻去扒阿庸的手,阿庸见她情绪越来越激动,无奈之下,一抬手将她晕倒,抱在怀里匆匆离去。 等宋延河扫过来时,只能看到一袭灰色衣袍。 那是…… “公子?”女子娇俏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宋延河侧头去看,女子容貌绝世,一颦一笑满含邪气,正是当初他们在幻境里看到过的鬼面魇谭谭。 “宋公子觉得,这排场够大了吗?” 前日她抓到他时,他还昏迷着。 为了防止他逃跑,谭谭可没少费工夫,好不容易才把他的灵力压制下来。 她也是怜惜他,虽说她跟他成为夫妻,却也不想勉强,便问他有什么要求。 谁知这忍竟只要求排场够大即可。 排场大还不容易?!她作为谷主,有什么做不到的。 于是一句话吩咐下去,不到两日便张罗出这等场景,引来了三分之二城内居民前来观看,真是旷古绝今。 宋延河之所以要求这样,是他想要吸引苏闻前来。 但是方才他一一找过去,并没有看到苏闻的影子。 莫非苏闻出事了?! 心里头揣着事,宋延河对待谭谭的态度也就漫不经心起来,“谷主说的是。” 谭谭伸出食指勾起他的下巴,美目流转的笑道:“今晚可要好好伺候本谷主,否则……” “谭谭!你对得我??”谭谭突然变成了男人的声音,对着自己怒喝一句。 继而,谭谭又恢复自己的声音骂道:“闭嘴!不关你的事!” 说罢,她一咬牙,不再让那个声音继续打扰,转而冲宋延河说:“进去拜堂吧。” 这两天,他经常看到此景,他料想,定是沉逾在她体内缘故。 鬼面魇……并非无懈可击。 在宋延河转身的瞬间,他仍旧不死心的回头望一眼,可依旧没看到苏闻的身影。 闻闻,你可还好安好? 苏闻被阿庸抱回竹屋,到天黑才慢悠悠的醒来,入眼的,就是阿庸。 “你醒了。”阿庸端起床头的碗,边吹边舀,“醒了就先吃完饭,我给你熬了粥,你先填饱肚子。” 苏闻一巴掌推开那口碗,白花花的粥洒了一地,还冒着热气。 苏闻骂道:“为何拦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阿庸盯着一地的白粥,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这是我,辛苦熬了一下午的。” 苏闻见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作势要起床下地。 结果阿庸猛地将她压在床上,声音变得极度冰冷,“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去找他?我有什么不好?嗯?你说啊!你说话啊!” 苏闻觉得他的力气好大,捏的自己的骨头都快碎了。 “阿庸,你冷静点!” 阿庸喘了好几口气,慢慢的,慢慢的冷静下来。 “阿庸?你为什么拦我?”见他情绪稍微好转,苏闻忍着痛轻声问他。 她总要知道为什么阿庸会阻拦她,她觉得阿庸的身份不简单,就从下午他不许起,她就挤不进人群便发现了。 阿庸说不准,是个极度危险的妖怪。 动物对于危险事物的本能便是逃跑,苏闻也不例外,在盯着阿庸红彤彤的眼睛时,苏闻缩起身子,趁着阿庸手上力道减弱,急忙往床角落躲去。 阿庸感受手下一空,紧接着发现女人躲到了床的最角落,正满脸戒备的盯着自己。 她也怕他。 “你过来点。”冷静过后,阿庸冲她招手。 苏闻本不想过去,可一想到若再激怒阿庸,反而对自己不利。 权衡一番,她慢慢的将身子挪过去。 阿庸见她还肯过来,无可奈何的叹口气,“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弄疼你?” 苏闻昧着良心的摇头,“没有。” 阿庸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似哄似劝的说道:“鬼面魇的力量过于强大,不是你能抵抗的,乖乖听话的养好身体,再离开黑牙谷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去逞强?嗯?” 大概是他又恢复到之前好说话的模样,苏闻的心也跟着放松许多,忍不住说出真相,“可是我的夫君被人抢走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