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我也刚好有空,所以就过去搭了把手,份内事,你不需要特意放心上。“ 既然她说客气话,梁桢也总要以礼待人,岂料钟盈脸色又突然一沉。 “一码归一码,你帮忙我总得表示一下感谢,但别以为这样我们之间就能冰释前嫌,你之前介入我的婚姻,并勾搭了曜森,这个坎儿在我这永远都过不去!” 上一秒还挺温和地感谢,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钟大小姐这能屈能伸的脾气也是够可以的。 梁桢微微叹口气,她知道自己跟唐曜森那一段是将被永远钉在绞刑架上的,更何况对方还是钟盈,无论当时两人感情如何,在法律和名义上她都还是唐太太,是唐曜森的妻子。 “其实我从没指望你能原谅我,更没指望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冰释前嫌,别说你,在我这那个污点可能这辈子都永远过不去。” 这是梁桢的实话,这些年她始终活在愧疚和自责中。 “但是有一点我也希望你能明白,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发生的也都已经发生了,我们没有任何机会再去改变曾经存在的东西,唯有好好把握现在和将来。” 钟盈哼了声,“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些对我构成的伤害就能一笔勾销了?那我这些年受的苦和失去的东西怎么算?还要你作为一个第三者,凭什么厚颜无耻地来跟我谈未来?” 她一脸丢过来三个问题,言辞激烈咄咄逼人。 梁桢:“是,我没资格,在你心中我就是一个加害者,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也对我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甚至改变了我的一生。” 钟盈猛地一愣。 梁桢捕捉到她脸上的错愕,苦笑:“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不知道?” 钟盈:“知……知道什么?” 梁桢:“当年你设计把我骗去酒店,并在房间里提前安装好摄像头,虽然我不知道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但最终你确实得偿所愿了。” 钟盈不可思议地看着梁桢,“你…原来六年前就知道?” 梁桢:“对,当时事情曝光之后我就猜到了。”因为实在是整个计划都相当拙劣。 钟盈:“那为何当年你没有直接揭穿?” 梁桢笑了下:“你想知道原因?” 钟盈:“看你愿不愿意说了。” 梁桢想了想,其实最近她已经很少让自己去想过去的事了,当前这种情况并不比六年前强,所以她一直在调整自己的心态,争取尽量不要崩。 “原因大致可以归结为三点吧,首先我清楚即便告诉所有人自己是被你设计的,但已经挽回不了任何,既然是毫无作用的挣扎和狡辩我又何必去浪费时间。” “……” “其次那段时间我的处境很难,我哥哥重病住院,需要一笔费用做手术,不可否认当时我跟唐曜森发生关系,有一部分原因是需要他的帮助,无论是人脉还是经济上,他都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但你的设计让我没办法再回去面对唐曜森,我哥哥的手术费就成了问题,刚好你又将那些视频给了梁国财,让他以我父亲的名义去派出所告了钟聿,我没办法回头再去找唐曜森,又同时把钟家也得罪了,横竖都已经不对,只能硬着头皮把罪责都推到钟聿头上,因为我知道,钟家不会真舍地让他去坐牢,所以最好肯定会出钱摆平。” “然后你就趁机问我爸讹了一笔?” “没有,我只要了六十万,其中四十万给我哥付手术费,还有二十万是他的后期治疗费用,而这点钱对你们钟家来说应该只是一个小数字。”梁桢当年并没有狮子大开口,她只取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