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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陸、裴清與厲封敖交合


也跟着喷了精水,由于中毒的缘故,喷出的精水居然是黑色带着红褐,一喷洒落地便灼烧了刚才铺在草地的衣裳跟花草。

    一场情事居然搞得裴清精疲力竭,他这才想到他上百花村来,并不单单为了土地神的奏本之事,而是为了芙渠仙门出了奸细一事。

    时间往前推一些,他为了寻找芙渠仙门被盗走的异宝奔波,他当时带着天将们下凡,在莲塘镇遇上容大河与云霜。他与容大河过招之际一名天将误伤云霜,他只好将九转莲花一瓣一瓣折下,为云霜疗伤。

    失了九转莲花之后,不仅瘴气对他影响巨大,有一天,他发现了他左手的小指无法动弹,他不动声色地观察,最终确定是芙渠仙门的人对他投毒。

    最信任的人背叛他,那时候的裴清简直痛彻心扉,他收拢了一批花仙,将她们投入芙渠仙门做探子。从她们传回来的消息得知芙渠仙门不满意他这位宫主甚多,她们以他领导无方,这么久的时间都找不到丢失的异宝为由,不断地要求他交出宫主权杖。

    裴清天生有重瞳,平时不显,当他打开天眼之际隐约可见未来。天帝交代他将容大河炼尸,他一开始拒绝,从拒绝那时候开始每天至少叁次的头痛欲裂,每次都让他疼出一身冷汗浑身发抖。

    那次他罕见地开了天眼,看了他拒绝把容大河炼尸的未来。那个未来容大河更惨,他的脑袋被朗毅切片,从此浑浑噩噩,甚至于伤了云霜,最终与云霜共赴黄泉。

    他答应了天帝接下了炼尸一事,他将容大河炼尸,却保留了他的元神,仅将他的记忆封印。炼成后将容大河放至人间,等待他与云霜重逢。

    他为何如此大费周章?仅因为母亲曾言银霜是她的恩人,他代替母亲报恩罢了,又在恰当时机送出影石助云霜一臂之力。

    他第二次开天眼,便是来百花村之前,那个奏本是因,而他隐约觉得百花村与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天眼开了,却看见眼前一片苍茫,没有未来也没有过去,只有他跟芙渠仙门的权杖。

    这么令人错愕的结果,他仍是来了,裴清有时候觉得自己像疯子,拿自己打赌,输了也没什么好怕,他无牵无掛。

    这是他第一次将自己置于险境,他差点死了,却蒙厉封敖相救,正在这时他又起了玩心,装得楚楚可怜要厉封敖为他解毒。

    如今的裴清泪眼朦胧,清丽的脸庞双唇微啟看似茫然无措,实则又是装模作样,他说道,厉郎,我毁了你衣物,怎么办?

    厉封敖拿了自己的衣服铺底,又让裴清红褐又滚烫的精水灼穿。

    厉封敖笑了笑,大掌抚着裴清美丽带粉的面颊,说道,无事,无需介怀。

    厉封敖低下身来向裴清靠近,裴清本就不喜欢人碰触他,可是毒不如他预期般的全数解完,他还需要多睡几次,所以他低垂眼眸掩去两潭瀲灩波光,他两颊粉腮被厉封敖吻住。

    厉封敖带着他到河边洗沐,裴清一脸不豫地浸于水中,以手指抠挖臀穴里的白浊,那浊液居然使得他的手腥羶而黏腻,他不知不觉地生闷气,觉得那处火辣辣地疼,偏偏浊液流个没完,他实在不该让厉封敖射在里头。

    他将头发沾湿,以手指为梳一綹一綹地梳理长发,直到他将长发洗乾净,他才坐到石头上,等着厉封敖给他洗衣服。

    厉封敖根本不敢看裴清的裸身,像个小媳妇一样任劳任怨地搓洗衣服,他本来就不是巧言令色之人,亦不擅言语,所以直到裴清跟他搭话,他才抬起头来,裴清问道,你拿铁锅当水盆搓衣服?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裴清在生气,儘管声音是如此的悦耳动听,他硬着头皮回话,我本来要买茶壶与盆子,那大娘说道不如买铁锅划算,不炒菜了还可以拿来当盆子用,烧水自然不在话下。只是他从来不开火炒菜,最多烧个水,大多时候这锅子就是洗衣盆。

    厉封敖落在上游的水瓢顺流而下飘到了裴清脚旁,裴清一脸漠然地拿起水瓢,想起了厉封敖曾拿水瓢餵他喝水,他说那水是煮开的,想必就是用他现在正搓着褻裤的铁锅烧的。

    他喝的水是厉封敖洗褻裤的锅烧的,顿时火气上涌,把瓢子丢厉封敖身上,敲出了一个洞来。

    厉封敖一脸疑惑地看向裴清,裴清想着不能翻脸,他毒还没解完,还要继续睡厉封敖,硬挤出一抹惨淡的笑来,厉郎,我手滑了,你疼不疼啊?那破木瓢顶什么用啊,怎么不买铁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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