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仔细看人的脸就能知道人是有病还是康建。 崔蛟的眼角发红,脸也发红,嘴唇却是干的起皮,眼神也不大正常,仿佛被什么呛到了一样迷糊糊的。 这明显就是感染了风寒。 “你发烧了。”周宜低声道。 崔蛟瞪她一眼:“滚。” 周宜好笑的解了自己身上的斗篷盖在他的薄被上:“这被子也太薄了,你等会儿,我去找大夫。” “你……”崔蛟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宜,“你就不怕他生气?” “生气什么?”周宜问。 “你把你的斗篷给一个男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不高兴吧。”崔蛟不确定的道。 周宜道:“他要不高兴是他的事,我眼看着你冻死,那就是我不高兴。”她说着将屋里唯一的一盏灯吹灭了,“这灯对身体无碍,但是你病了,会伤身,我一会儿叫人送新的来,后天就过年了,你好好的治病,少想些有的没的,不要带着病过年。” 她拉开了门赶紧招呼了人去找大夫。又命人来回话,怎么把崔蛟折腾的病了。 原来崔蛟软禁薛皓的事情叫薛皓在东宫的贴身宦官铜镜知道了,又晓得了这人的心事,这几日着实亏待了他。 “你胆子也太肥了,那是崔家的大公子,你都敢摆布他。”薛皓阴着脸,又气又急大瞪着铜镜。 “他也没什么,没少他吃穿,是崔蛟太娇惯了。”薛子佩道。 “对啊对啊,这也不吃那也不吃,宣和营的弟兄们吃得,他就吃不得?再说了,谁知道他会自己饿着自己啊。”章方道。 薛皓疲惫的摆摆手让铜镜和几个宦官下去,喝了口青茶。 “崔蛟本性不坏,就是一时想不开走歪了,你们看紧了他,别让他出去了惹事,崔家那里好生派人去安抚,就说他们的宗主在我宣和王宫做客。”薛皓道。 薛子佩和章方领命去了。 周宜站在原地:“咱们要关着他到什么时候?” 薛皓苦笑:“我哪里知道,这家伙,打又不能打,放又不能放。留在这里跟个炮仗一样。只能留着过年了。” 周宜笑道:“他这挂炮仗,留着过年也喜庆。” “喜庆?亏你想的出来,我现在想到他就头疼。”薛皓无奈道。 周宜笑了:“我倒不觉得,我看他啊,就跟看吉祥物一样。” 薛皓也笑了:“我这桃花债,真是招的冤枉,幸好你不吃醋。” 夜深人静,他拉着周宜随意坐了下来。 周宜握着他的手,笑道:“我要是这时候就吃醋,那以后岂不是要酸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