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说不出话来。 林平儿知道她要问什么,给她嘴里塞了个清水的吸管,然后抢着回答: “放心,那小孩活着呢,现在在icu,情况还算稳定,你还不相信咱们陆院长的技术吗?” 听她提起陆熠辰,木兰心里一阵难过,人在生病的时候会格外的脆弱,她现在就是。 林平儿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说,你还得接着休息,再睡一觉吧。 头确实还是晕,于是木兰重新躺下,或许点滴里有镇定类药物,眼睛阖上一会,就又睡着了。 林平儿从病房里出来,对门外的陆熠辰说: “院长,木兰又睡了,你也去睡一会吧,你昨晚手术,又陪了木兰一宿,接下来还有工作呢,也得歇歇啊,这有我呢。” 陆熠辰点点头,却没有走。 林平儿去忙自己的事情,他站在门口的窗口看着熟睡的木兰,想起昨天夜里她昏睡中紧紧攥着他的手,无意识的状态下,抓的那样紧,到底该多缺乏安全感?心里忽然揪的生疼。 或许因着年轻的缘故,季澄手术后的情况比想象中要好。 江亦茹总算是灵魂归位,季国礼来过,此刻刚走,江亦茹打算趁着季澄还没醒,亲自回家给他打点一下换洗衣物拿到医院来。 经过走廊的时候,忽而看见一个身影,心中一动,脚步就是一顿,她朝着那个人走过去,脚步的移动都透着一股难以置信。 杜垂杨避无可避,只好转回身来面对江亦茹。 江亦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宇恒,你怎么在这?你……是来看小澄吗?” 杜垂杨听见那个旧时的名字,脸色冷了一冷: “我叫杜垂杨,早就不叫杜宇恒了,而且我只是路过。” 江亦茹点点头,很想再说两句,可是不知该说什么。 杜垂杨转身便走,看着他的背影,江亦茹忽然张口,依然是她过去熟悉的那个称呼: “宇恒!” 顿了片刻,说出一句: “妈妈对不起你。” 杜垂杨停下脚步站在那里,却没有转过身来。 这句话,迟到了二十几年,对不起三个字,多么轻飘飘,怎么能抵消她二十几年的亏欠呢? 可是杜垂杨还是觉得自己被击溃了,因为对不起之前的那句: 妈妈 没有人知道,他归根结底只是想要一句对不起。 杜垂杨依然没有回头,但是他也没有再次冷冰冰的纠正他的名字,他只是默然的走进了电梯。 木兰的烧退了以后,错位的手腕也正了回来,不怎么疼了,她觉得和陆熠辰和解的事情,必须要尽快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