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或者说,都有点二有点逗逼,又都是大夫,想得到一处,聊得到一起。 跟他相处,自在随意,轻松异常,就好像面对着另一个自己,有些话,不用说,只靠眼神,心有灵犀,默契十足。 不得不说,这样的相处,真的很合顾九的心意。 只除了一点…… 顾九现在很不愿意想到那一点。 美人如花,佳期如梦。 美梦这么好,多做一会是一会…… 她坐在那里发白日梦,云千澈坐在她身边,细心的把她衣上散落的头发都捡起来,与方才自己发上散落的,一根一根,理在一处,打乱后,又分成几缕,一道一道结起来。 他的眉眼儿耷拉着脑袋,认输服罪。 “等着吧!”云千澈笑嘻嘻道,“看九儿什么时候要用上你,什么时候用,我就什么时候给你解毒,你呢,在这里好好的面面壁,思思过!这男女之间,贵在两情相悦,剃头担子一头热这种事,十分无聊,我劝你,及早收手吧!” 他说完,理理衣裳,追寻顾九而去。 顾九正在福寿院跟顾徐氏说话。 顾徐氏刚从宫中回来,身上的斗篷都还没摘,顾九察颜观色,见她满面焦灼,那颗心,便隐隐的往下沉了沉。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主动发问:“祖母,太后可好些了?” “哪里能好?”顾徐氏叹了一声,道“那血肉自脸上掉下来,便是云大夫这样的神医,只怕也是回天无力啊!” “也是!”顾九作心有余悸状,“现在想起她那脸,仍觉毛骨悚然,祖母,你说,好到底中了什么毒啊?那毒竟如此凶烈,竟能有蚀骨脱皮,真真太可怕了!” “谁说不是?”顾徐氏也叹,忽又压低声音道:“我听说,那毒,很有可能是楚夫宴在药人监里炼制出来的……” “楚夫宴?”顾九佯装惊讶,“那这毒,又是被谁下到了太后身上?” “太后说是楚倾城!”顾徐氏的声音越来越低,“九儿,你说,她为什么要怀疑楚倾城呢?” “不知道!”顾九摇头,“太后的心思,岂是我们这些凡人能猜得的!不过,既然怀疑是楚夫宴炼制的药,那就应该宣那位太医去解毒吧?” “这正是祖母叫你来的原因!”顾徐氏看着她,欲言又止。 顾九的心,在这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已猜出顾徐氏将要说什么,但还是假装不知,道:“九儿不太懂,还请祖母直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