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她的身体又向左歪倒,倒向了宋谨言那边。 她仰面躺倒,小脸正朝着宋谨言。 宋谨言闭了闭眼,忍不住低头去瞧。 她密密的睫毛遮蔽下,眼睛轻轻阖着,往常不管是笑还是羞,都泛着红晕的脸,此时惨白一片,毫无生气。 你就真的一点戒备心都没有? 他无奈敲敲俞南晓的脑袋,昏迷的她没有一丝反应。 过了一会,看着俞南晓被他敲过的脑门开始泛红,宋谨言忍不住的笑出声,过后又觉得这个笑意味不明,忙敛起笑意。 车子很快抵达旭日公馆外,宋谨言打横抱着俞南晓,一路进了她居住的1楼。 此时俞南晓身体里的药物已经代谢掉一些,开始有模糊的意识。 宋谨言俯身将她往床上放,她躺下后,交缠在他颈后的手却紧紧不放,他宽厚的上半身,一下子被她拉得很近。 近到鼻尖轻碰,近到眼神避无可避的相交。 宋谨言隐忍的眸光闪烁,一时间只是这么怔怔地望着身下的人。 俞南晓半眯着一双眼,柳眉皱在一起,眼泪从眼底堆积,不一会从眼角流出,朝脸颊滑去。 不要。 她的声音带哭腔。 像只求饶的小猫,不断抓挠着他。 宋谨言一瞬间全身血液停滞,拼命遏制体内的燥热。 昏暗环境中,再次看见他那张脸逼近,俞南晓下意识以为,希维斯酒店那晚的梦境再次重复。 别别再亲我了。 宋谨言倏地僵住身体,有些无语,伸手去拉开她的手,直起身。 谁要亲你,放手。 俞南晓两只手被丢在床上,她转而蜷缩起身体,紧闭双眼一副难受的模样。 宋谨言站在床边,看着她这副模样,有些无措。 不久前,他也被人下了药,那脑袋昏沉不受控的感觉,确实不好受。 清醒点了吗? 俞南晓的声音有些无力,轻轻的带些气音回道。 清醒了。 此刻她脸上终于有点血色,她皮肤嫩白,此刻又开始泛红,这个状态更接近醉酒。 清醒了?那你叫什么? 我是全国最厉害的九段棋手,小小天才。 宋谨言轻呵了一声,将被子随手盖在她的身上。 看来还没清醒。 他转身向门外走去,关门时,却倏地在停下了脚步。 突然,他回头,将目光投向床上的人,轻声走到床边坐下。 嗯啊 床上的人显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