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殇冗弯了弯眼,这人生了一副不染尘烟的绝色疏离,不曾想也挺适合这种艳丽的像妖孽的颜色。 “怎么,不过才几天未见,便不认得我了?” 门口的人还是一动未动,银眸中没有半点波动,墨岑听见靳殇冗说话以后才回过来神,微凉的眸子染上了些温度。 身着黑衣华服的人还是那副恣意的样子,他未穿外袍,黑色的纱衣衬的他的皮肤又白上了几分,锁骨露了大半,胸膛也懒得过多遮掩,要露不露的落了个自然,墨发披散,乖乖的垂在身后,窄腰因为有腰饰在的关系更加惹眼,修长的腿笔直,他赤脚踩在地上,上好的毛皮毯子也因此成了陪衬。 心里蔓延出来的情绪一时不知该称为什么,好似是松了口气,像是劫后又生的迷茫,不过更多的其实像是失而复得的庆幸。 他好似真的有那么一瞬间,要彻底失去眼前的这个人了。 第六十九章 幸好,幸好他还在。 靳殇冗勾了勾手,内力压的人前进了一步。 他懒洋洋的收回了手,和力度没什么关系,眼前的人不愿意过来。 “身上脏。” 男人的声音如先前一般清冷又带着磁性,只是多了些掩不住的疲意。 靳殇冗不自觉地偏了偏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迟酒。” 房间出现了个人影。 靳殇冗挥了挥手,让迟酒带着人离开了。 等墨岑洗漱好换完衣服以后,靳殇冗已经又小睡了一觉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换了身衣服的人好似又恢复成了先前的样子,细看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靳殇冗在床上侧躺着,墨岑坐在离他不远处的桌子旁。 他敛了敛眉,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靳殇冗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他大概知道一些,可是伤害靳殇冗已经受过了,就算是道歉也于事无补,愧疚纠根到底,也不过是让自己好受一些的手段罢了,靳殇冗向来看不上这些。 他其实更希望靳殇冗可以生气,砍自己几刀或是旁的,怎么样都行,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只字不提,已经裂开的缝隙卡在两人中间,好似再怎么样也填补也抹不去这条痕迹。 靳殇冗眯了眯眼睛,等这人开口说话,怕是要等到明天了,“这几天见了什么人?” “我师尊。” “身上的血是从哪儿来的?” “他制的傀儡。” 靳殇冗轻声笑了笑,他闲来无聊的时候,找雪知了解过这种东西,常见的傀儡制起来也比较容易,被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