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封轻笑,不怎么在意,“阿余果真是强些好,若是弱一点的话,我们现在或许得换个地方,换个场景来谈这些了,只是那个时候,你好像就没有拒绝的资格了,想想还真的令人期待啊。” “明目张胆的威胁我,并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 “哈哈哈哈哈,阿余不也没对我做些什么吗?” “粥快凉了。” “阿余待我真好。” 他眸中的笑意似是都沾染了清冷,轻微的病态给他添了几分脆弱,扬唇轻笑的时候却似天地惊鸿化水。 靳殇冗微微敛眉,懒得和他多说些什么,至于余封说的那些东西,他不信,谁会没事想着要给喜欢的人下毒? 回到君临殿的时候,没看到墨岑的人影,靳殇冗也没去找,毕竟余封又不是刚进宫,他和墨岑之间又没什么,所以他又用不着解释什么。 好像忘了个什么东西。 祈临渊最近把自己关在家里待了几天,也没弄明白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才短短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他过去那么多年的认知就全废了? 思来想去也无果,他揉了揉太阳穴,如今这个局势,又该如何走呢? 他虽然看不出来靳殇冗是不是喜欢墨岑,只是相比于其他人而言,墨岑对靳殇冗来说还算特殊的。 他那般看什么都不在意的人,有了看重的东西应当是不会轻易换的吧? 那他再死缠烂打也多没有意思。 只是还真的是另人高兴不起来,他需要费尽心思的东西,总有人得到的轻而易举。 不过除了靳殇冗以外,他根本就没有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的办法,倒是问过自己父亲,只是看那人宁愿断绝父子关系也不愿意提的样子,怕是难有什么希望。 之前安排出去的人手,也该换个活儿干了。 今天天气不错,却难得的令人烦躁,祈临渊面无表情的看向外面,总觉得要有些什么变故发生。 房间里传来些响动,祈临渊轻啧了声,“秦时。” 却没有听到人应答,房间里有些陌生人的气息。 现在都有人敢来他丞相府作乱了? “陛下何时得的闲情,竟然也会来臣的家里。” “那天你掉在崖底的时候,是不是捡了个链子?” 祈临渊勾了勾唇,“陛下要是不提,臣还就忘了,那是陛下的东西?” 靳殇冗也没掩饰,“嗯。” 那链子上有个黑色的石头,他看不出来品种,只是看那雕工,也应当是有人下过一番功夫的,靳殇冗也会给人做东西? “那臣好歹也算帮了陛下一个忙,陛下就不准备点赏赐?”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