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沛儿也来了,娘摸摸小脑袋,好不好?”若薇温柔的摸着儿子的头。 刘寂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忍不住笑道:“你这是在顺毛吗?” “去,有这么说你儿子的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沛哥儿是个小狗儿。”若薇嗔怪道。 刘寂把外头的大衣裳和头上的帽子取下递给身边的丫鬟,又把珊姐儿接过去,放自己腿上,低头问着女儿:“今天开不开心啊?” 珊姐儿大声道:“开心。就是我想吃梅子糖,娘亲不让我吃。” “小告状精。”若薇笑着摇头。 一般说夫妻二人有人扮黑脸有人扮白脸,但若薇和刘寂说过,对于小孩子一定要有父母的威严感,不能夫妻意见相左,孩子也会弄混。 在原则性问题上,刘寂刮了一下女儿的鼻子:“你娘说的没问题啊,你隔一日就能吃两颗糖,若多吃了牙齿就会疼的。” 见爹也这么说,珊姐儿皱皱鼻子。 若薇搂着沛哥儿对刘寂道:“你今日怎么下衙的这样早,我都不知晓你回来吃晚饭?” “年节下了,积压的事情都早已处理完了,我也是人,也要歇息,你且不必用那种眼神看我。”刘寂笑道。 平日他都是一心扑在差事上,若薇把后宅管的井井有条,同时也会在她需要他的时候同他说当然,他也会常常关心,要不然一旦错过,若薇不会主动和他多说什么。 上次刘寂回来时,突然家中空无一人,原来若薇带着儿女去了宣平侯府玩耍。 若薇笑道:“我知道,我是想和你说一件事情,我那个庄子自从我出嫁后就没有巡视过了,所以我想跟你说明年开春了,你且陪我去庄子上看看,如何?” “好,只是这家里也得安排好。” “我托给太太照料几日,再者,咱们夫妻也得出去单独待卸时候,要不然每日你是贤夫我是贤妻,我都腻了。”若薇咬着下唇看他。 刘寂脸一红,当然知道若薇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差点捂住若薇的嘴,若薇则又教沛哥儿读书了。 过年又是全家最为忙碌的时候,今年刘寂是世子了,当然就不同了,若薇是作为下一代宗妇去参加祭祀的,事情就更多了。 只是这些事情并不劳心,不过是按照规矩做就行了。 比起那次对付马敬辰,算是非常小的意思了。 今年太后卧病,命妇们都去给高皇后请安,这个时候大家才知道宫里的汪妃又有了身孕,汪妃正得盛宠,虽然位列贵妃之下,但气势不可小觑。 若薇坐在下边看着坐在凤座上的高皇后,端庄威严,的确有母仪天下之像,谁也没想到她居然在前世对自己行如此残忍之事。 其实底下的这些妃嫔并不把高皇后放在眼里,她无宠也无子,家世也一般,似汪妃虽然丧子,可她有宠爱在身,就会有孕,如今果然有了身孕,怎么会心里把高皇后放在心上,这前朝后宫还不都是皇帝说了算。 实际上后宫的事情若薇并不想掺和,但高皇后是她的仇人,现在虽然还没有露出獠牙,可迟早的事情。 故而,若薇先隔岸观火,若从此高皇后不再害人,若薇也算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若是她依旧如前世那般,她绝对会给她一击。 从宫中回来,若薇的神情有些恍惚,园子里路有些滑,若薇趔趄了一下。 还好身边的丫鬟机灵,扶住了若薇,添香遂道:“如今洒扫房的粗使丫头们越发不上心了,主子每日必经之路,也不派人打扫。” “这是刚下的雪,来不及扫也是应该的,况且我在想事情,没留心脚下。”若薇摆手。 如此添香才作罢。 洒扫房的管事邹大娘虽然逃过一劫,但又把人聚集来训话:“幸而是二奶奶慈悲,否则一旦有什么事情,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丫鬟们心中自然不满,有人道:“一个时辰前下的雪,咱们怎么来的及啊。” “就是。” “再敢胡吣……”邹大娘厉声道。 她说完叫散了,旁的丫鬟还在嘟嘟囔囔,偏有个叫春梅的虽然一袭鸭蛋青的粗使丫头装,已经开始拿着铁锹铲雪,甚至还开始洒盐。 与春梅交好的丫头道:“你看这盐我们家里都能少放就少放,侯府却拿来洒在地上,真是浪费。” 春梅和她是从外头买来做粗活的,春梅看了看自己的脚尖:“谁让人家是主子呢?” “也是,我能进侯府就已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