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 封二太太呷了一口,直道好。若薇见她似乎有事要和袁氏说,也乖觉的道:“太太,姨妈,儿媳想着那边还有点事儿,您二人若有事,只管打发人找我。” 却见封二太太和若薇道:“你先等等,我有事情想商量你。” 没想到还有事情找自己,若薇只好留步,听封二太太道:“我那位侄女封晴的公公如今升任兵部侍郎,因此她们全家人上京。唉,也这么多年了,她说她爹娘对不起你们,她想找个机会和你们道歉,从此大家都要在京中,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原来是为封晴说项的,其实若薇也以及杜宏琛都没有对付封家的子女,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她们不追究,不代表就完全没有隔阂。再有,明明是封家前世今生都先出手对付自家娘以及自己,现在好似她们互打似的。 所以,若薇道:“是啊,冤冤相报何时了,只可惜不是我们要报复人家,一直都是人家要对付我们。封姨母,正所谓乡愿德之贼也,可我也不能毫无芥蒂的就和他们来往。她的道歉也没必要,事儿也不是她做的。” 封二太太看向若薇,原本见她态度殷勤,很有好感,但是听她说话言辞伶俐,无可辩驳,态度坚决,不知不觉她就吃了个排头,因此,就讪讪的道:“这和好了,总比一直僵着好吧。”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知道您素来为人很好,可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说了算。”若薇又委婉拒绝了。 袁氏见她姐姐还要说什么,自知不妙,连忙道:“好了,寂哥儿媳妇,你先去忙,让你姨母和我自在些说话。” 若薇起身应是,回程途中想着自己日后进宫请安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被针对。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上辈子刘宥娶的人是封晴,刘寂的世子之位没到手不知道是不是和她也有关系。 这样的人还要上演将相和,日后恐怕借此机会登堂入室了,她当然不能答应。 那边袁氏也和封二太太道:“姐姐,你和寂哥儿媳妇说什么呢?既然如今封琅已经去世,此事已经作罢,何必再提起。” 封二太太有些泄气道:“还不是晴儿那孩子诚心所至,你也知道虽说她娘也算不得一个好人。可是晴儿这姑娘实在是好,待我们无不周到,为人也诚恳,不是那等阴险算计之人。” “是,我知道这孩子是有心。可有些事情不是说原谅就原谅的,与其如此,还不如两边不相干,也就没有这些事情了。”袁氏看的很清楚,别人都喜欢让人家宽容,可有些事情不是让你宽容就能够宽容的,人不是圣人,能够做到恩怨分明就已经很不错了。 封二太太叹了一口气,也就不多说了,但她也带来不少消息:“你们选定了寂哥儿为世子,旁人倒也罢了,韩家似乎有所不服。” “岂是不服气啊,都去太后娘娘那里嚼舌了,真是笑话,我家定世子和她有何干?”原本当年袁氏选定的刘宥之妻也并非韩氏,而是韩奉世自己在皇上面前求旨,才有这样一桩婚事。 这个韩氏漏洞百出,看似精明实则糊涂,根本不清楚自己的立家之本。一个劲儿的争管家权有什么用,依照海棠受宠的那个劲头,若是再生个健壮的男孩,一个至少读书习武都成,一个身子骨弱,恐怕读书科举都不行,从此嫡子还要被庶子压一头,居然毫无所觉。 再说她的长子刘宥,本就不是科举正途出身,为人实在是思虑过多,她做人之妻,应该辅佐夫君,教养儿子,她却从杜氏进门后,无限制的针对,势同水火,偏偏还斗不赢人家。 韩家却恼羞成怒,自以为有陛下赐下旨意成婚,就一再插手刘家的家务事。 封二太太却道:“这宥哥儿虽说过继出去了,可刘恪夫妻早已亡故,本应归宗,如今却闹成这般。若是日后,他们兄弟阋墙,这可是大事。”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