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青松又见披绿襟,白发犹展千里志。本王祝老太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老太师迎上去,“九贤王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君默、君成来见过九贤王....” 九贤王入得正门,众人只见九贤王,却不想他的身后竟还跟了一位。那女子头上金爵钗,皓腕约金环,腰佩翠琅玕。 艳红的月华裙曳地,同样艳红的薄纱遮面。即便看不完全容貌,但那外露的凤眸便已经是精致至极,那眉心一点朱砂也已经是美艳至极。 她步随九贤王,柳腰春风过,百鸟随香走。 众人看痴了。 九贤王却很满意这出场效果,他轻轻揽过阿绯的细腰,对老太师介绍,“本王的爱妾。” “还不见过太师?” 可是阿绯却没有动,那惊鸿一瞥令她僵在了原地。描了斜红的凤眸惊讶地盯着太师身后的禅机。若非轻纱遮面,一定能看见她微微开口唤的那一句馋鸡。而禅机,眸中神色短时间内亦是几经变化,复又回归平静。 九贤王亦是惊讶:这禅机竟是老太师的长子? 太师对九贤王的惊讶的之色并不奇怪,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家大儿子,才对九贤王道,“这是老夫长子岳君默,入佛门修行多年。今年老夫生辰,特意回来一趟。” 禅机自太师身后走出。 阿绯看他,禅机僧衣胜雪,淡眼如秋水。眼前是红尘万丈,他却是化外一方。与这迎来送往的官宦世界格格不入。 禅机与九贤王行礼,“阿弥陀佛,贫僧见过九贤王。” 九贤王了然,“难怪老太师今日红光满面,叫人得以亲近啊。原来是大公子回来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哈哈哈.....” 九贤王一句话,庭中诸位哈哈大笑。 阿绯的眼睛却再也不曾离开禅机。老太师也看出来了,这两人似乎认识?太师很奇怪地看一看禅机,但什么都没说。 禅机远远地看她一眼,似乎微微点了一下头。 九贤王带着阿绯入座,阿绯落后王爷半步。她听见九贤王低声道,“看两眼就行了,收敛点。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阿绯不知道该恼禅机还是该庆幸,暗道:还好今日跟着猫奴来了,不然岂不错过?再一看,禅机与那日的坏小子站一起,谁能想到他们竟会是一母所出的亲兄弟呢? 君默...岳君默。原来馋鸡的俗家名字叫做君默。 岳君成用胳膊拐一拐禅机,眼睛盯着阿绯,“大哥,这女人是之前那个吧?怎么变成九贤王的爱妾了?她把你甩了啊?” 禅机脸色淡如水,“看来你还是不够忙。要不你再去...” “哎别,我忙着呢,可忙了我!”说完一溜烟跑回原岗位去了。 太师府宾客云集,阿绯跟着九贤王落了上座。庭中搭了戏台,梨园弟子正唱着《麻姑献寿》。阿绯的眼睛兜兜转转又落回了禅机身上。众目睽睽下,九贤王抬手便将她搂住。 阿绯一愣,低声道,“王爷请自重。” 九贤王饮了一口茶,一边与旁边的一位大人闲谈,一边低声警告,“本王碰自己的爱妾,自什么重?倒是你,看两眼就行了,给本王留点面子。再敢乱瞟,本王就....” 阿绯正挑眉听着,太师府正门那里却传来一声高唱,“太子殿下驾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