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扶住:“你怎么了时摄影,怎么脸色这么差?” 时薄琛勉强站稳,单手扶住自己的额头,强撑着笑了笑:“老毛病,头疼犯了。” 说着,小心翼翼地用余光去看谢南观。 这回他是真疼,他不想让谢南观觉得他在撒谎。 虽然他刚才确实有欺骗的成分在。 青年听到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头看着他。那双深色的眸子里是担心,还有明显的怀疑。 看吧,他的南观又要讨厌他了,他真是笨。 时薄琛内心抽痛。 明明知道南观不喜欢被他骗,可是为什么他又这样做。 时薄琛狠狠地咬牙,决定找个谢南观看不见的角落,给自己几拳。 “头疼犯了啊,”副导演摸摸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继而又看向谢南观,“南观,你不是说学过按摩吗?专门舒缓头部疼痛的那种。” 谢南观沉默地垂下头,没说会也没说不会。 时薄琛看着他,内心波澜起伏。 他还记得,三年前谢南观还爱着他的时候,经常会让他枕在腿上,给他按摩头部。 一开始,南观的手法很生疏,经常会把他揉得更疼。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南观的手法就越来越熟练,总是能舒缓他的疼痛。 原来,那是南观专门学的啊。 是为了他吗? 只能是为了他吧。 可就在这时,副导演又说:“之前还看你帮丹尼尔揉过呢。” 说着,又看向时薄琛,笑着介绍:“当时丹尼尔头疼得不得了,谢南观就让他枕在腿上,按了一会儿就舒服了。” “是吧,丹尼尔。” 丹尼尔没想到副导演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提这事儿,怪不自在的,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听到这话后,时薄琛刚要露出来的笑容立刻僵住,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谢南观,祈求谢南观能够否定。 但没有。 谢南观只是淡然地听着,用沉默作了回答。 看到青年沉默地肯定了这件事情,时薄琛的头疼更加严重,疼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时摄影好像更疼了,南观,这家伙就交给你了啊!”副导演把扶着的时薄琛往那儿推了一把,“特批你俩再休息十分钟,尽快啊!” 说完,就拉着其他人走了,给了他们足够的空间。 人一走,时薄琛就再也坚持不住,走上前将谢南观拥了个满怀。 谢南观被拥得往后踉跄了一两步,本想把人立刻推开,但想起对方刚才的头疼,犹豫了一会后,还是将伸出的手收了回来。 察觉到青年的犹豫后,时薄琛欣喜若狂,却又心痛难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