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妻子的脸,将与另一个男人浓情蜜意,为他人操持井臼,生儿育女,朱尔旦只觉自己成了绿头王。八。 这可如何是好!他急如火燎。 因着前几日陪妻子省亲,特告了陆大哥不能作陪,今日陆大哥便没来,如今事出突然,他竟无人商量,是何章程一时也拿不出,只像个无头苍蝇,干打转着急。 李浈娘只冷眼看着他辗转难眠,心中得意又满含恶意。 次日一早,她赶在鸡鸣前离开了,看着朱尔旦睡梦中仍深深皱起的眉头,李浈娘觉得事儿应该成了几分。 待朱尔旦醒来,温柔秀丽的娇娘早已不见,心中难免失落,不过又想起她昨日担心坏他名声之语,心感她之体贴,对其亦更上心。 思绪不觉飘远,只幻想以后,美貌妻子在侧,温柔秀曼妾室在怀,儿孙绕膝,该是如何一桩美事! 不过,李浈娘未留下地址音讯,一时无处可寻,也叫他担心。 转瞬又想已知她家中诸事,一打听便能找到,只暂且放下,眼下当务之急,乃美人脸即将出嫁之事。 朱尔旦在家空耗一日,妻子病了,家人围着转,他也没近前望上一眼,叫崔氏心冷了半截,原本对吴熳的话还有怀疑,如今倒是信了几分。 好容易熬过白日,朱尔旦在堂屋摆好酒菜等了一夜,陆判终是没来,李浈娘亦没再来借宿,两厢未得,朱尔旦只怅然若失,一口饮尽杯中酒作罢。 次日,朱尔旦深觉得不能干等,得去探听消息虚实,便寻人问了吴家地址,亲去看看。 时吴家,吴熳先儿就说要给周婆子买料子做新衣裳,如今既要绣喜帕,又要做孝敬公婆的针线,她需要针线布料练手,索性给了银钱,叫周婆子一应买回来。 谁知,周婆子回来,带的不止针线布料,还有朱尔旦在吴家附近转悠的消息。 吴熳一听,戾气横生。 想不到此人伤都还没好,就忘了疼! 看来,下手还是太轻了,他竟如此不涨记性! 崔氏呢?她下的这步棋没起作用?怎朱尔旦又来找她都不拦着? 吴熳压根没想到崔氏如此不经吓,虽发汗散了热,但身上仍软绵无力,尚在卧床休养中,连朱尔旦出门也不知。 她只反思自己是否在末世呆久了,习惯武力为尊,对弯弯绕绕的阴谋诡计没把握住,叫崔氏反应过来她的挑拨之意,遂允了朱尔旦任意行事。 一想到此,吴熳眸色渐深,杀又杀不得,动此人其他方面,又于吴熳没什么用。 朱尔旦家境一般,除了有个举人功名,别无出彩之处,且陆判在原著中说过他福薄,举人便是他能取得的最高功名,此生不可能显贵。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