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岺微微眯着眸子,眸面含带迷离。 “那个人。” 许久,她缓缓出声,“他口中?所说的女人,你觉得是谁?” 白日,从陈众口中?,她知道了在启宁发生的一系列事,以及洪朔起的投奔林氏的心思。 而最值得在意的就是他还说,最近总听洪朔在跟一个女人打电话,听上去他们并不熟,他也不知道具体?内容。 重点在于?,这个女人。 一旁的助理上前,“其?实您心里应该已经有?答案了。” “是吗?” 秦岺闭眸轻笑了声,转而看向?窗外的景色,俯瞰楼下的川流不息。 是啊,她其?实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白汕,是你么...... 她眯了眯眼,那些交织在一起的灯光变得朦胧起来。 “秦总!” 身后有?匆忙的声音喊她,秦岺收回飘忽的神识,回眸,“好?好?说话,急什么。” “启,启宁来了警车。”跑上来传消息的人气喘吁吁,“秦总,小陆总出事了。” 秦岺闻声,手中?一紧。 “什么?” “......” 夜景之下。 此时的公司楼下警车与救护车的鸣声接涌响起,在附近的人听闻动静,小批聚集在公司外,但都未进?去。 洪朔与狗腿,一个由?于?还迷糊昏迷着,被两人一左一右架起来弄上警车,还有?一个被吓得惊慌失措,疯狂跟旁边人说警察同志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 但人可不会听他一通乱讲而放过他,因此他的一番措辞毫无用处,只能被迫带走?。 白矜被送上救护车,梆实的灭火器直击头闹,创伤的程度可想而知。 这是她替她挡的。 这一次,就算欠她了。 陆欢看着被染湿的手心,血液干涸,有?些干黏。 她的脑子此刻还处在未回神的状态,想跟上去时被警察拦下,提出要带她回警局里述说情?况。 “我知道了。”反应许久,她点头。 及时赶来的左悠说道,“您放心,我会跟着去。” “......”陆欢默了默,声音有?些哑轻,“好?,辛苦你了。” 随后跟着被带走?。 她坐在警车上,看向?窗外,黑天下的景色飞速掠过,数辆车红尾灯闪烁。 陆欢一直偏头望着窗外。 一切来的都有?些突然。她需要好?好?缓缓,理清思绪。 但理到一半,她发觉其?中?怪异的一点。 眼睛微微睁大,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恰好?因为白矜受伤,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