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瑞白绕过许望舒的脖子,扣好项链,落下来的两道细链子贴着肌肤摇晃,许望舒抿着唇,视线偏移,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不贵,别嫌弃。” 今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密密麻麻的痛点从顶端蔓延,麻意窸窸窣窣散开,疼痛让她心理上的满足感比躯体的满足更明显。 橡胶圈缓慢收紧,铃铛响个不停,酸麻爬上脊椎。 “你好喜欢啊。” 叶瑞白脸贴在她的肚子上,语气一如平时的漫不经心,“我也很喜欢。” 许望舒闭上了眼喘气,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真的很喜欢这种疼痛。 只有叶瑞白知道她喜欢这样。 狼狈,病态,恶俗。 手指的烫伤刺痛,被叶瑞白压在手心下,她轻轻地落下一吻。 “药膏很难闻,下次别烫自己了。” “我会帮你的。” 叶瑞白这么说,就总有她的办法,许望舒在浪潮迭起中不住地点着头。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看guang。 连同不堪的灵魂。 - 许望舒罕见地醒了个大早,撞见叶瑞白刚洗漱完出来,她翻了个身,蹭到了酸麻的点,‘嘶’了一声。 叶瑞白扭头看过来,许望舒佯装没事一般坐起来,“我和你一起下去。” 好在天冷,许望舒可以不穿内衣,套了睡衣睡裤,是那种毛绒绒的一整套的连帽睡衣。 冬天晚明市的街头上,从小孩到老人,各式各样的睡衣穿行在商场街头都是常见的事儿。 翻上来小狗帽子,把鸡窝头罩了个全就下了床走去厕所洗漱了。 等出来的时候拢在帽子里的头发都扎了起来,白生生的一张小脸全露了出来,还带着不太清醒地懵懵的神情。 “走吧。” 一开门,七点钟的风冷得刺骨,许望舒把手揣进肚子前面的口袋里。 转头看叶瑞白的时候,她已经围上了一条白围巾。 还没完全入冬,围围巾有点太早了。 “脖子长,这样保暖。”似乎察觉到了许望舒莫名的眼神,叶瑞白笑了一下,带上了门,“走吧,等会儿楼下的糯米饭团要收摊了。” 天台上的绳索上已经挂着几张花被子了,远处的天际升起朝霞,晨光淡淡。 阳光的气息还没来得及落下来,只有纯粹的凉风气味。 在下了两层楼梯后,四楼的门口站着之前约叶瑞白打羽毛球的大姐。 “小白,今天你朋友也起早了。”大姐笑着和她们一起下楼。 叶瑞白熟稔地接着话,“是啊,大概是被我吵醒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