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顿了顿,语气平静:“他想送你的是一件蓝裙子,你应该记得是什么样的。” 说完这些,我将药包放在门前地上,转身离开。 但一时竟忘了受伤的脚,自以为转身的姿势洒脱如行云流水,行云流水地一脚踩下,结果疼得一头毛都竖起来。 单脚行走委实考验人的体力与耐力,在平整的石板路上倒罢了,但在碎石铺就的花间小径上,就得仔细考虑每一步的落脚点,否则一个不当心,连仅剩可行动的这只脚都要崴掉。 气喘吁吁蹦了良久,一回头,才发现其实只走出了三丈远,立刻癫狂地原地抓头发。 就这样几步一歇,不知走了多久,猛一抬头,差点整个人惊飞掉。 师姐操着手靠在廊下,目光悠悠瞥一眼我身后的小院,再悠悠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不咸不淡道:“你这是背着我,出来与人私会?” 无暇理会她的话,我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颤巍巍伸出手:“快,快扶老子一把。” 师姐眯了眯眼:“你说什么?” 我一顿,语气娇柔:“好姐姐,你快扶一扶妹妹啊……” 师姐:“……” 君先生检查过我脚上的伤口,捻着胡须说幸好没有伤到骨头,不然就得十天半个月不能下地,他和君卿就只好将我丢下,先行一步云云,我趁他转身之时,默默掏出一包泻药,倒进他的茶杯里。 回去的路上,我伏在师姐背上胡思乱想,君先生的话提醒了我,想到过几日便要离开扬州前往苏州,若是一切顺利,我们将从苏州绕道徽州回娑罗山,这意味着君卿马上就要同他的心上人分别,并且下一次相见还不知何年何月,最坏的情况就是苏迭已被他哥搞死,此番分别就是永别,但是让君卿留在苏家……搞不好他死的比苏迭都要快。 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竟然是即刻就让他们洞房花烛,哪怕两家长辈不同意,好歹人也睡到了,不亏这一场痴情。 我拍拍师姐的肩膀:“师姐,你有春药可以借我两包么?” 背着我的人脚下一滑:“你要春药做什么?” 我道:“这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给人吃啊。” 想了想,不放心地问:“你知道春药多久发作么?这个时辰得控制好,不然中途生了枝节,吃了药却睡错了人,就太浪费钱了。” 师姐将我扔到床上,居高临下道:“你想睡谁?” 我正在思索该如何制定这计划,闻言愣住:“啊?” 她的手轻轻搭上我的肩,猛一把将我压进被子里,还小心避开了我受伤的右脚,而后一手撑在我耳边,一手搂住我的腰,将我的身体用力贴紧她,嘴唇几乎就要挨上我的嘴角,带着淡淡蛊惑意味道:“我每天陪你睡,还不够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