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哥哥回去。”耿心用力挣扎。 “我看,你还是继续留在巴黎,寻找鸢尾花的秘密好了。”哥哥回头看了一眼,回答。 那男人的表情动作,在在阐明——他要这家伙。 独占的意图太清楚,不容违背的姿态太明显,他们知道,只要那男人不放手,就算千军万马也无法把小妹带离一步。 既然这男人自愿替他们看管麻烦精,他们何苦坚持给自己找罪受?哥哥们挥挥手,走人。 鸢尾花的秘密?韩俊露出难得一见的认真神情。 “哥哥——你们怎么可以弃我于水深火热,你们”耿心眼睁睁看着希望破灭,气得连骂也骂不出来。想不到他们这么绝情! “鸢尾花的秘密是什么?”他严肃的问。那是他在找的东西,也是他想知道的答案。 “不知道。”耿心没好气的回答。 她现在很生气、很生气,任何问题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那幅画是不是你偷走的?”他更严肃的问。 她那么蹩脚,以致他从没考虑到她身上,如今仔细一想,以她的幸运,可能性比任何人更大。“不知道。”耿心赌气。 “要怎样才知道?”他不接受这种答案。 “不知道。”在韩俊的怒气下,耿心有些气短,但她决定呕气到底。 “真的不知道?”韩俊的手掌不知何时爬上她细细的脖子。 “不”他还没认真用力,她就吓得心脏快停了。 “不说?”他加重力道,威胁她。 即使呼吸愈来愈困难,耿心仍赌气地别过头。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这么有骨气。“我的耐心有限。”韩俊下最后通碟。 好痛!耿心觉得她极有可能死在他手下。但是她吃了秤砣铁了心,决定不再向他屈服。反正横竖一条命,早死早超生,总比一辈子和他纠缠不清好,只是 ### 可恶啦,这个人夺走她的初次就算了,怎么连她这条弱女子的命也要?讨厌,人家还没谈过甜甜的恋爱 耿心愈想愈委屈,眼一热,晶莹的泪水就那样滚下来。 呜死就死,反正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她伸直脖子,闭起眼,视死如归。 果然,他的手指在她的脖子上移动,寻找最脆弱的部位。 呜,自己就要死在他手中了。她怎么这么倒霉,碰上这个没人性的恶魔?她愈想愈觉悲惨,热泪掉得更凶。 咦?是什么热热的东西,在她脸上爬行? 咦?是什么贴上她的唇? 咦?有东西溜进她嘴里了?! 耿心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觉脑中晕晕的,全身热热麻麻的,连站都站不住。 这甜得腻人的吻,让她一点都不怀疑自己会被完全融化。 “嗯”她发出一句嘤咛,伸出藕臂攀住健硕的身躯。 韩俊全身一紧。她楚楚可怜的泪雨,开发他鲜为人知的恻隐之心,让他连多使一点力都舍不得。而她销魂的呻吟,严重考验他的自制力。“东西在哪里?”他整饬理智轻问。 “在”耿心意乱情迷,完全无法管理说话能力。 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 耿心被敲醒一半。 “在哪里?”他用足以迷眩人的嗓音又问一次。 叩叩叩。敲门声愈来愈急。 “不知道!”耿心及时醒过来,受伤地甩开头。 可恶,太可恶了,他怎么可以用这种可恶至极的方法套话?亏她还以为他是喜欢她、心疼她,才吻她的。 可恶,这个该下地狱的恶魔! 耿心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为一个恶魔这么伤心 “什么事?”韩俊绷紧全身所有神经,和蠢蠢欲动的欲望。 “总裁,劳伦斯先生来访,正在第二会客室等你。”秘书隔门板回答。 “说我不在,叫他留话。”他没必要见每个来访的人。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