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博淮已经踏上了楼梯,没回答严瑜的问题:“想去二楼还是三楼。” 严瑜下意识地说:“想去你的房间。” 他单纯地想抱着段博淮一起睡觉,想想就很开心。 严瑜看着面前的楼梯越来越高,后知后觉段博淮抱着他上楼。 “你怎么不喘了?” 他还惦记着以前那个走一步喘三喘的段博淮,怎么就能抱着他走楼梯,他甚至都没有体会到颠簸,稳稳当当的。 段博淮不知道严瑜在想些什么:“很想听我喘?” 严瑜趁着段博淮的胸肌,越发怀念那个走路都让人扶着的未婚夫。 “想,很想。” 昏暗里段博淮的眼眸深沉,一步一步朝三楼走去,直至单手抱着怀里的人,打开房间门。 房间没开灯,只有走廊里照射进来的一丝灯光。 严瑜还知道睡觉要关门,用力把门一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 关门之后他还想着开灯,可段博淮不让他开,说开了也要关。 严瑜说:“我不看到你了。” 段博淮将人放到床上:“我能看到你。” 严瑜不是第一次醉酒,很显然这一次好像比第一次醉得更厉害,他根本看不清楚段博淮,可他觉得段博淮好像有些不对。 严瑜转身想回到自己睡觉的地方,腿就被人按住了,冰冷的指尖勾着他脚踝上的红绳,让严瑜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终于发现段博淮怎么不对了,没有跟着上床抱着他睡,而是居高临下在床尾看着他。 严瑜在黑暗里对上了段博淮的眼睛,这一次他好像真的看到段博淮眼里的闪过的光,用不着开灯也能看到,让人不寒而栗。 段博淮的手顺着脚踝摸着上严瑜的小腿,一路往上。 严瑜的手抓着床单,身体微微颤着。 当段博淮吻上来的时候,严瑜的时候抓着段博淮的衣服,终于有一点实感,慢慢回应着对方。 没了光感,严瑜的体感放大,睡衣纽扣被解开,颈脖,锁骨,胸前落下一吻又一吻。 床头柜被拉开,段博淮不知从里面拿出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在严瑜耳里是丄邢前的煎熬。 红绳搭在肩膀,那块玉石从冰冷到温热,又变回冰冷,紧贴着皮肤,周而复始,不知持续了多久。 喝进肚子的酒化身为眼泪,流干了。 这一瞬间严瑜的心疼化为另一种方式。 结束后严瑜被段博淮抱到浴室,不多时严瑜被放到干净的沙发,他微微睁着眼看到段博淮在换床单。 还有做过家务的段博淮此时换起床单来熟门熟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