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却让傅小瓷的心融化成了一块棉花糖,柔软得不可思议。 他的触碰十分温柔,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的脊背,还有她纤细的腰肢。 傅小瓷深信自己此刻如果是只猫,一定会舒服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她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沉浸在这柔软的吻里,仿佛整个人都飘在云端,大脑一直传递着愉悦的信号,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抱着他,配合地加深了这个吻。 她从没想到,唇与唇的交流,居然是如此令人愉悦的事情。 “叮铃铃……” 手机铃声猛然响起,傅小瓷顿时清醒了半截,红着脸拿起手机。被打断两次的钟医生有些烦躁,浑身散发着冷冰冰的气场。 傅小瓷接起电话:“喂?” “小瓷啊,白天妈忘了跟你多叮嘱几句,记得好好跟我女婿相处哈。” 傅小瓷顿时有些尴尬:“……” 傅母还不知道自己刚刚打断了准女婿的好事,乐呵呵地继续说:“周末多出去逛逛,买几件好看的衣服,别像个中年欧巴桑一样。” “怎么又损我。” 在学校又不能穿过于夸张惹眼的衣服,自从上班之后,傅小瓷连裙子都没买过,在父母的眼里,她一年四季的牛仔裤加t恤加外套,简直可以算得上工作装了。 傅母又多叮嘱几句,总算挂了电话,傅小瓷松了口气。 只是面前的场景似乎有点尴尬。 方才暧昧旖旎的氛围消失不见,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傅小瓷若无其事地问:“你要喝水吗?” “不用。”他看了一眼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你要回家吗?” “嗯。” 傅小瓷连忙站起身:“那我送送你。” 她仰着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钟斯灼望着她沉默片刻,摸摸她的脑袋,说:“不用。” 送走了钟斯灼,傅小瓷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发呆。 他们以后会怎么样呢? 不过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定吧。 想到这里,她掏出手机,把两人的聊天界面设置成了钟斯灼睡觉的照片。她看了许久,笑眼弯弯,手指轻轻点动:“晚安。” 对方很快便回复了。 “晚安。好梦。” …… 五月份,对于傅家来说,算是发生了一件大事。傅小钰伤好之后决定跟着去打杂,待到毕业之后,恐怕就没有休息的时候了。傅母同意了,但只是暂时,要看他这两年的具体表现。 傅小钰一开始兴奋得要命,就连被叫去买个水,都能哼着歌去,盯着一群穿制服的刑警,那眼神仿佛几天没吃肉的狼,绿油油的,让他们整个人都不好了。 感觉,菊花有点凉凉的…… 再后来,渐渐地,他就体会到不容易。黄警官是不让他掺和任何案件,一旦私自行动,被发现就立即赶出去,不可能反悔。傅小钰偶尔有机会能跟着过去,也是去看案发现场,看他们如何去判断。 刚破获了一场谋杀案,尸体总算被找到,只是高腐得严重。 天气热了些许,抬出尸体,恶臭扑面而来,隔着老远,熏得眼睛又辣又疼。 那法医还是个小姑娘,戴着防护口罩和手套,淡定地检查尸体,丝毫没有被影响,在场的刑警同样也是,偶尔有不适的,只不过是皱了皱眉。 傅小钰差点没忍住,捂着嘴干呕一声。 旁边的警察和他熟悉,说:“想吐的话,找个地方,别吐到这里。” “我……我能行……” 他忍着不适,总算缓过来,再望向那尸体的时候,却还是不舒服。 当天晚上,做了一场噩梦,差点把同房间的黄警官也吓了一跳。 大半夜,黄警官坐起身来,点了根烟,看到傅小钰的脸煞白,还有些好笑:“明天吃红烧肉?” “呕……”这下真的吐了。 收拾半天,总算,傅小钰闷头喝了一大杯水,坐在床上不说话。 黄警官问:“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他半晌说道。 “我做这行也有将近二十年时间了。”黄警官抽了一口,吐了个烟圈,“什么人都见过。有的人,说起他的罪行,可能会让你害怕得几天都睡不好。” 傅小钰沉默着听他继续说话。 “你现在才刚开始,退,还来得及。真正等你上手了,等你习惯了和这些相伴,噩梦也将是你的职业病,避免不了。” “我知道。” “小伙子,你现在的表情才是对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