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比喻纵使麦子目不识丁也明白了深意,毕竟是亲身经历过,再问:“那你为啥发愁?” 洛醺叹口气:“担心我爹。” 麦子不知洛秀才的事,还想问,洛醺知道父亲的事乃天大的机密,绕开这个话题道:“走,天这么好,我们出去玩。” 麦子当即高兴:“去南边那条小河吧,老杜说那里到处都开着花,蝴蝶乱飞,我老早就惦记去了。” 洛醺眉飞色舞道:“好啊,我们去扑蝴蝶。” 叫上皓暄,三个人喜滋滋的来到村南的河边,远远的即望见绿茵茵的草姹紫嫣红的花还有翩翩飞舞的蝴蝶,皓暄激动的大喊大叫,扑蝴蝶他也是第一次,洛醺没来时他是被老祖宗限制离开府里的。 三人折了树枝,哈哈大笑着奔去河边。 皓暄最高兴,拿着树枝乱扑乱打,奔跑得跌了一个跟头又一个跟头,眼睛专盯蝴蝶不看脚下,跑着跑着跑错了方向,一脚踏入河里,偏偏此地河沿非常滑,像个漏斗,他瞬间滑向深水里,拼命的喊一声:“醺姐姐!” 洛醺回头来看,哎呀一声丢了手中的树枝急忙向他那里跑去。 麦子慌了手脚,她不会游泳唯有大哭:“怎么办?” 她喊的当儿,洛醺已经噗通跳下水中,虽然会游泳但水性实在一般,也还奋力向即将没入水下的皓暄游去,到了他面前伸出左臂托起他命令:“抓住我!” 皓暄噗噗的吐了几口水,求生的本能努力向上死死的抓住洛醺的左臂,洛醺单手划水,怎奈皓暄也是个十岁的男孩,长的又像父亲沈稼轩,个子比同龄的孩子都高,体重和洛醺相差无几,洛醺拼命支撑总算游到河边,然而河岸太滑根本无法上去,她又带着皓暄游向别处,想找个浅滩之地,越是着急越不得其法,折腾半天都没有找到可以上岸的地方。 麦子在岸上想靠近又无法靠近,持续的哇哇大哭,洛醺呛了口水,噗嗤喷出,气的大喊:“去叫人啊!”麦子才醒悟过来,转头就跑,刚跑到河边的坡上就望见沈稼轩骑着马飞驰而来,他是从县里检查粮栈转回,见麦子遥遥对他招手还非常慌张的样子,抬腿跳下马跑向这里。 麦子老远就哭道:“老爷救命!”然后下一句不知该说些什么,回头指着河的方向。 沈稼轩冷不丁没弄明白真实情况,也猜出大概是有人溺水,鉴于麦子经常和洛醺在一起,他心里突然恐惧起来,大步飞奔,远远就看见洛醺托着皓暄正在河水里挣扎,一会功夫她的身子越来越矮,大有体力不支的样子。 沈稼轩脚尖点地几个飞纵,随之已经脱下了身上的外衣和鞋子,眨眼就射入河里,到底是个子大力气大功夫高,瞬间游到洛醺和皓暄面前,先接过皓暄背在后背,又伸出手臂告诉洛醺:“抓住我。” 洛醺和皓暄得救。 三个人湿漉漉的坐在河边,洛醺看看皓暄,皓暄看看洛醺,两个人刚刚一番惊吓,突然齐齐扑向沈稼轩,一个大哭一个抽泣。 沈稼轩搂住她两个不停安慰。 “洛醺,我真是看错你了!” 突然的一声喊把三人吓了一跳,才发现竟然是欧阳站在不远处,他终究还是没能舍弃洛醺,今个过来想承认自己对她的误解,却发现难以解释的这一幕。 洛醺愣愣的看着他,慌忙从沈稼轩的怀中抽身,抹了抹脸上的水嘟囔道:“拥抱不是亲热。”又是这样似是而非的一句,这回沈稼轩懂了,就像她之前说的亲吻不是接吻,亲吻和拥抱也可以发生在亲人身上,而接吻和亲热才是爱人之间的行为,这样理解后沈稼轩心里忽然就有些失落。 欧阳冷笑:“你还想骗我,我早该对你死心的。” 洛醺刚想说话,却见草坡上跑来很多人,竟然是县里的保安团,头头刘麻子高喊:“来人,把这个杀人凶手抓了!” 欧阳眼看自己被围困,讥笑道:“你们倒消息灵通。” 刘麻子用枪指着他道:“是你犯众怒不得人心,一天前就有个女人去县里通报,说金水湾出现了杀人犯。” 女人?欧阳立即看去洛醺,自己的事她最熟悉,不禁大怒骂道:“你这个贱人!” 洛醺频频摇头胡乱摆手,表示此事与自己无关,皓暄听他骂洛醺,本着袒护洛醺,回骂过去:“你就是鸡和狗生出的禽兽不如的东西。” 沈稼轩惊骇的望着儿子:“”洛醺亦是:“”欧阳哈哈狂笑:“我禽兽不如,他沈稼轩和自己的儿媳**难道不是禽兽吗?” 围观的人群顿时一片哗然。abcdefgabcdefg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