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急切别扭,无法变通,固执的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是,我是有病。”他不说喜欢她,但那双眼睛里都是她。就像是压抑了许久,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出来。 现在说出来,被讨厌,却也让他好受了很多。 闫惑其实也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玉荷,或许是在刘家花园里,又或许是那夜的梦,又或者是第一次见面就开始。 他说不清,也想不明白。唯一知道的是,他确确实实喜欢上了眼前这个比他大很多的女人。 “疯子!”那双眼睛里爱意赤裸裸到让玉荷无话可说。她只能骂他疯子,一个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疯子,变态。 他的做法也不成熟,就像个残缺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凭着自己的感觉,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顾一切后果。 “对,我是疯子。” 他回答的毫不犹豫,一点也不为此感到难堪。甚至这时,他将她拉近,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力气却大的出奇。 他并不讨人喜欢,是个很讨厌的熊孩子。跟她的女儿有的一拼,玉荷都有些被他气笑了。 “那你想过这么做,会得到什么?什么都没有,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玉荷没在生气和他争吵,因为她知道那没有任何意义。 她需要做的是将他那不清醒的脑子理清:“你见我,不会改变任何事情。我有丈夫,我有女儿,我更有我的家庭。” “闫惑,你还小。你不懂什么是喜欢,甚至在我看来,你是有些缺爱,才会对我有那方面的想法。” “你知道的,我比你大二十岁。”生气是有,但渐渐的玉荷也平息,眼前的少年有心理问题,他生长的环境并不健康,或许是因为这些,才会导致他现在这么极端的性格。 而她的话,也成功让病床上的少年笑不出来。玉荷的话是真的,他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也改变不了什么。 眼前的女人还会是别人的妻子,别人的母亲。她身边永远会站着那个男人,他不可能,对方也不会接受。 他比她小了二十岁,他甚至可以喊他妈妈。而他今天的做法,也更像是把她推开。可不这么做,她不会见他。 那些打不通的电话,就是证据。一旦她踏出这间病房,他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他可以确定,蒋家也有这个能力。 她会像躲避病毒一样,躲避他。 只要是个正常人,大众伦理下的正常人,都不会喜欢这样的关系,这是不符合大众的感情。 闫惑慌了,他不想这样,他想见她,他也想和她在一起,就和蒋东晏一样。 但这不可能,她不会愿意。她们之间不管从哪方面考虑,都不可能。 可闫惑不想就这么放弃,他爱她。莫名其妙的爱,莫名其妙的喜欢,在他的心底生根发芽. 他可以委屈的,他也不要什么名分。他可以当她的地下情人,就像他的母亲和父亲一样。 闫惑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恶心,可没办法,他和她之间似乎只有这样一条路。 “我可以给你当情人,你看,我身体多好。就算被蒋月捅了一刀,也能活蹦乱跳。” “我记得蒋先生今年快五十岁了,你才三十几,蒋先生已经老了,您还很年轻,他肯定给不了你快乐。所以我可以委屈自己的.”说着,他伸出手又想拉玉荷的手。 语气也带了些蛊惑,但由于年纪太小,这样的行为更像是小孩子买糖,透着股天真残忍的感觉。 他把自己刻画成一个下贱的第三者,好像不清楚这之间的龌龊,他只是想留在她身边,他只是想和她有点关系。 而他唯一能拿出来说的事,就是年轻这一点。闫惑在面对玉荷时是自卑的,那种自卑源于年轻,原于没有任何根基。 他没办法将她从蒋东晏身边抢来,他也知道抢不过:“我会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