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气被掠夺,留下荒唐一片。 她是只有七秒记忆的金鱼。 他是封存小鱼的玻璃缸。 他们不可避免地挨蹭、抚摸、顺着水汽的滑落而后相拥。离不开,逃不掉。他们无比契合,沉溺进这股温热里。 水,要溢出来了。 舒知意低吟的频率慢慢加速,带着哭腔和难耐的呜咽。 “啪”一声 她撑着手心往后一推。 桌沿的小物件在这股力的冲击下忽地掉落在地上,传来闷响声。 似是一记信号。 江栩淮蓦地停下,他下颌收紧,似是忍耐到了极点。 这之后, 他的五指微张,悄然挑开卡扣,很轻松地脱开腕骨间的禁锢。 皮带松开,一端垂落在地上,另一端被他捏住,顺势缠绕上舒知意的手腕。 速度很快,干脆利落。 等舒知意懵懵然睁眼时,双手已然是交叠着被圈紧。 完全摸不清楚状况,她心尖颤了缠。 这次,她变成了猎物。 “怎么会在我手上,刚才不是……” 话还没问完,就被两声“呜呜……”音节替代。 江栩淮低头堵住了她的双唇,膝盖弯曲抵着她站直身子。 他在她耳边低语:“下次再教你。” 倏尔。 有电话进来,江栩淮抽出一只手来接听,嗓音淡漠沉冷,偶尔应声两句简短的话语,任谁都听不出任何异常。 他的另一只手,牢牢地捂住舒知意的小嘴,燥热的温度覆在她的唇瓣上,慢慢扩散开,引得她有些头皮发麻。 挂断电话后。 她被男人抱了起来,换了位置。 从书桌边缘,来到了落地窗前。 正午时分,马路上行人接踵而至,各形各色的面容,或是疲倦或是安静或是笑容灿烂,他们专注于自己的世界,喧嚣之中并不会想着抬头往上张望。 但其实,在城市的最高点。 一对男女正在拥吻,也正在做着最亲密的事。 江栩淮把舒知意圈在怀里,他站在她的身后,微垂头颈,含住她的耳垂。 耳鬓厮磨间,指腹也在不时地揉捻。 舒知意整个人早就淹没在他充满温柔的爱抚中,如chao浪般,一次次让她窒息。 她快要融化,却又挣扎不开。 因为双手早就交叠,被一根皮带缠紧,按在了透明玻璃窗面上。 “会看到……”舒知意轻微侧脸,缓着呼吸喃喃出一句。 江栩淮抬手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