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变相的软囚禁,纪晏灿的掌控欲让乌晴也意外,不免让他怀疑那个宜斯是不是之前也得罪过纪晏灿。 乌晴也半仰躺在沙发上,从这一挪里随意抽出一本。 封面的名字他都没在意,直接翻开第一页开始读起来,乌晴也没打算要从里面挑一部来拍,只是想找个事做打发时间,他怀疑如果自己现在出门,恐怕在隐秘的角落里一定有人监视着他,转而汇报给纪晏灿。 纪晏灿能这般有恃无恐,是自己能不能拍成戏全看他的一句话,自己必须仰仗他,这和他当初为了爷爷以及父母的墓地,还有为了暖饱,只能在纪正平面前低头的感觉何其相似。 乌晴也差点忘了一件事,哪怕纪晏灿和整个纪家都是格格不入,但他的骨子里始终流淌着纪正平的血液,纪家的基因就是如此,自私冷漠,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 外人眼中的纪晏灿谦和有礼,做事有度,但骄傲自负是刻在骨子里的,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他的教养让他不会表现出来。 可思维里的东西无法改变,认为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属于自己,不想要时可以随便丢弃,但心血来潮,他的东西一定要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纪晏灿下午还有一个会议,他必须要出席,两个多小时后结束,他回到办公室后打开电脑,点开一个软件。 如果乌晴也看到屏幕上的画面,定然知晓这个摄像头是安装在了哪里,那个位置正好可以将整个客厅一览无余。 纪晏灿滑动鼠标,人竖躺在沙发上,摊开的剧本将整张脸盖住,只露出头顶上了几丝黑发,一只手臂搭在胸前,另一只手臂垂在沙发下方,双腿交叠在一起。 十多分钟,没有动一下。 又睡着了? 还是安眠的药效还没有过去? 剂量是专业的医生安排的,今天就能醒来,家政工作人员在乌晴也醒来时悄悄地联系了他。 睡了那么久,纪晏灿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放下手头的工作回去了一趟,看他那气人功夫明白是自己多虑了。 随手扔在地毯上的手机自带的铃声,急促震鸣,每次响起的都会一阵心悸。 乌晴也脸上的剧本滑落到地上,他没有睡着,只不过一直盯着密密麻麻的小字让他逐渐神游天外 他懒得起身,直接从沙发上往下滚,成功落到地毯上,倒也不疼。 寇超打来的电话,乌晴也看见了备注。 竟然连他的手机卡也换成国内的。 “乌导,你回来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不会不要我了吧?” “没有。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四方的人过来说要跟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