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以涮肉吃了!” 褚清辉替夹了一块羊肉,笑道:“人还没有马腿高,就想打猎,你拉得开弓弦吗?” “我可以拉开小弓,还可以叫侍卫替我牵马。”褚恂不服。 秦将军之子秦长生此时就坐在他手边,他像他父亲,长得高高大大,不过比褚恂年长两岁,却高了一个头不止,便不由把褚恂当成弟弟来照顾,听他这么说,便附在他耳旁小声道:“我可以把我的猎物给你。” 林致远坐在另一头,也道:“表哥的也给你。” 褚恂却不领情,骄傲的哼了一声,“你们都别小看我,我自己也打得到猎物,不信咱们走着瞧!” 几个大人听着,面上都有了笑意。 褚清辉有些意动,转头问其余人:“你们觉得怎么样?” 张志洲忙不迭道:“打猎好,就去打猎!”边说边用眼角去瞥闫默,生怕他又说下午还要指导他练功,还要拉他切磋。这本是好事,可若让他晚上在媳妇儿面前成了软脚虾,夫纲不振,可就大事不妙了。 闫默也点了点头。 别的人都没有意见,便定下来,午膳过后,各自回房休息一会,下午去打猎。 褚清辉早上没睡好,之前又泡了热泉,此时身上暖融融,腹中也暖融融,一进了房就直打哈欠。 闫默关上房门,没叫宫女入内,亲自替她解了外衣外袍。 褚清辉爬上床榻,将被子拉来往自己身上一裹,整个人陷入其中,滚来滚去。滚了一会儿,抬头看向闫默,“刚才我看妹夫额头上青了一块,是不是先生打的?” 闫默摇摇头,“地滑,他收势不及,撞到墙上。” 褚清辉吐吐舌头,听着都觉得疼。倒也放了心,幸好不是先生打的,不然表妹还在一旁坐着,就把人家的夫婿打得鼻青脸肿,也太不给面子了些,若打在身上倒还好。 她如此想着,抱着被子就要睡去。迷迷糊糊间却又意识到,若打在身上也不妥,因为表妹还是看的见。 表妹为什么看得见呢?她脑子快困成了一锅浆糊,却还要继续往下想:因为表妹和妹夫是夫妻,是要行夫妻之事的呀。 想到此,脑子里跟着出现两个光溜溜锃裸相对的小人儿,一个长着表妹的脸,一个长着妹夫的脸,两个人正羞答答地亲嘴。 思绪忽然戛然而止,瞌睡虫也一下子跑得精光,她猛的从床上坐起来,脸色忽红忽白。 闫默脱了外袍躺上来,将她揽入怀中,“怎么?” 褚清辉转头来瞪着他,瞪着瞪着,忽然面红耳赤的背过身去,“都怪先生不好!” 若不是身边这个人,她怎么会无缘无故想到别人的房中事?真是要把脸都臊秃了。从前她可绝不会想到这些羞耻的事情,肯定都是先生的错,哼! 闫默不知怎么又成了自己的错,对着她的后脑勺看了半天,不见别的动静,大掌托着她的脸蛋小心转过来,却见她已经睡熟了,一张脸睡得粉扑扑,真如一颗粉团一般。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低下头在那粉嫩的脸蛋上啃了一口,才又重新将人搂好,闭目养神。 第65章 蜜糖 上午天空还飘着碎米一般的雪花,下午雪就停了,天高地阔,倒方便他们出行打猎。 褚清辉几人也不带宫女内监,只由一队侍卫跟着驱马向林子驶去。 他们几个人中,闫默与张志洲自然都会骑马。三个小孩也不甘落后,除秦长生动作利索,独自一骑以外,褚恂和林致远都由侍卫牵着马。至于女子,褚清辉曾跟宫中的师傅学过,上马、下马、前进的动作虽不够娴熟,却十分规范,看着很能唬人。秦含珺身为将门之女,骑术自不必说。就是林芷兰,也是跟着其祖父学过几式的。 一行人个个高头大马,动作矫健,好不威风英气。 这片林子就在别庄内,虽然也算广阔,但因靠近居所,没什么大型猛兽,反倒是兔子时不时就蹦出来几只,偶尔也有梅花斑纹在树丛后面一闪而过。 几个大人对打兔子没什么兴趣,只有褚恂搭着把小弓,时不时就咻咻的射出一把箭。因他力道不够,那箭总是飞到半途就落下了,直把他气得小嘴紧抿。 另外两个小孩年纪虽然不大,却也知道照顾他的自尊心,看见他的身手,便都默契的不在他面前出手。 褚清辉憋着笑,把褚恂喊来自己身边,“小恂这样已经很能干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