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都没有,这样静谧的时光让她起了一丝羞赧之心。 傅子珩拉过被子盖在腰部以下的地方,目光落在背中心上,那一块被青花瓷瓶砸过的地方现在已经是乌紫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他眸子闪了闪,嘴角渐渐抿起。 冰袋放在她背上的时候,萧晚抖了一下,这个天气还要往身上放冰,真是不得为自己默默赞一个。 敷了小片刻,将冰袋拿掉,傅子珩拿起透明色的膏体用指尖挑起一点抹在她背上,然后一点一点的匀开……上药的过程中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房间里气氛有些尴尬。 特别是背上那一双手抚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萧晚都能感觉到身上的鸡皮疙瘩一颗一颗的冒了出来。 她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说话打破沉默,在她背后的傅子珩先开了口:“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下?” “啊?”萧晚一怔。 “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下?” 傅子珩一字一句的问,双眸紧紧盯着她的侧脸看,她飞身扑过来抱住自己,挡下老爷子砸过来的那个花瓶时,他内心的波动从未有那样强烈的震撼! 她胆子极小,又怕疼,遇到事情是第一个会逃跑的那种人,可她竟然就那样犹都没有犹豫一下就替她挡了下来。 萧晚咬唇迷茫的想,她哪里知道自己会那样做,到现在都想不出个借口来。 “怎么不说话,嗯?” 他俯身下来,萧晚脸颊边一热,扭头一看,撞进他幽暗深邃的双眸里,那里面印着她的身影。 她猝然回神,这才发觉两人挨的近极,不知道怎么的脸上蓦地一红,伸手猛的将他推开,一脸懊恼的表情:“如果早知道我的下场会这么惨,又这么疼,我一定不会傻到去替你挡那一下啊!” 被推开的傅子珩眉头一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顿时不爽:“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我就这一条小命,被砸死了就没有了,唉,现在想想好后悔,当时我一定是脑子抽风了!” “……” 重新坐好的傅子珩嘴角抿成一条线,将药膏盖好的双手都在颤,这死丫头说话就是能把人气死,他恨不得把这小东西给活活掐死。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萧晚偷偷去瞄身后傅子珩的神情,见那厮脸色难看,额头青筋暴起,似乎要揍人的样子,她立刻收回目光,心里格外得意,把他噎到说不出话,这种感觉简直是太爽了,难怪他一直喜欢跟自己对着干,原来这么有成就感。 “好了,把衣服穿上。” 收拾好东西的傅子珩起身后往外走,轻飘飘留下这么一句。 萧晚立刻抓过睡衣套上,刚一穿好,傅子珩转身来到床边躺下,随手将他这边的小台灯给关了:“睡吧。” 哟,瞧那样子好像还生气了? 萧晚心里乐的不行,将灯开了也在他身躺下,背上有伤,不能直躺,只能侧着,可是一直一个姿势也很难受。 十分钟后。 傅子珩隐忍不悦的声音响起:“你到底在干嘛?” 她动来动去,左翻右翻吵的他更本不能入睡,尤其是每次动作间,她身上的幽幽体香和沐浴过后清爽气息钻进他鼻子里,他浑身就开始燥热的难受,下腹处也紧紧绷着,要不是顾及她身上有伤,他早就翻身过去将她压在身下给直接办了。 萧晚委屈:“疼的睡不着。” 傅子珩:“……” “反正也是睡不着,不如我们来聊天吧。”萧晚显的兴致很好。 傅子珩无奈:“你想聊什么?” “聊聊你的家庭吧。”萧晚侧头看过去,在黑暗之中,一双眼睛特别闪,“你跟楚然,是亲兄弟,还是同父异母的关系啊?” 看他和楚然那仇人似的关系,萧晚心里几乎也能猜出来是同父异母的关系了。 傅子珩皱眉:“谁跟你说的?” 他从未跟她说起过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