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又说:“三当家,五弟说的不错,大哥那模样也不好找媳妇,来了个这么好看的,可不能白瞎了。” 三当家手肘狠狠怼了一下刚才说话的人,“老四!怎么说话的,大哥那模样怎么了,不就是脸有点差强人意?!不就是脑子傻了点吗?” 被手肘怼了一下的人,捂住肋骨,连忙说:“是是是,四弟说错话了。” 沈婳觉得这一群土匪好笑得很,“如何?商量的怎么样?” 三当家犹豫良久,最后保险起见,还是答应了沈婳的要求。 沈婳又被套上了麻袋,有人抓着沈婳的胳膊给她引路。 沈婳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她渐渐听到了哭喊声。 “啊!!!你们好丑啊!滚!啊!!!” 沈婳脚步一乱,是映竹的声音! 她脚步快了些,甚至比身旁的人走得都要急,旁边的人忙拉住她,“诶诶诶!着什么急。” 沈婳想挣脱束缚,可手腕的禁锢太牢固。沈婳脚步放缓,可映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你个黑猪!丑死了!别碰我!!!” 沈婳以为映竹受欺负了,她另一只手抓住身边人的衣领,“等等!你们把她怎么了!” 她身旁的人拽开衣领边的手,漫不经心说:“就是想让她穿个婚服,死活都不愿意。你可说好了啊,你老老实实嫁给我们当大嫂,可不能像她一样。” 沈婳松了口气,只要映竹没出事就好。 前面传出来开锁的声音,随后沈婳就被推了进去,“去吧!” 随后房门又被关上。 沈婳踉跄几步,最后摔在地上。映竹的哭声戛然而止,因为她靠衣物认出来了,那是沈婳! “小姐!呜呜呜。” 她扔掉手中的烛台,爬过去扶沈婳,把沈婳头套摘了下来。见到沈婳脸的那一刻,映竹微仰着头张着大嘴,又开始大哭。 “小姐你怎么也被抓了,你也要被嫁给黑猪了,额头上还有好大的包!” 映竹的哭声太尖锐震天了,同婴孩威力只大不小。 沈婳听她说有包,她才把手往上摸。 果不其然,额头上真有个半鸡蛋大小的包。她脖子后面也疼,她摸过去,一触即崩溃,沈婳身子一弓,疼痛难忍,面部扭曲,再不敢碰。 太疼了!该死的土匪,那两棍子一点力也不收。 映竹赶忙扒开衣领看,“小姐!这么明显的淤青!小姐他们打你了?” 沈婳摇了摇头,拉了她回来,“我自己摔的。”她怕映竹再哭,就转移映竹注意力,让映竹给她解开手上的绳子,映竹边哭边解。 等沈婳的手恢复自由了,她立刻捂住映竹的嘴,映竹只能呜呜呜地哭,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啪嗒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