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花酥又掉了回去,沈婳整了下盘里的枣花酥,面对来人疑问道:“你是?” “奴婢映雪,年二十有三,是宣王指了奴来贴身侍候,”映雪见沈婳带来的大的小的东西,“小姐的东西多,若要使唤人,映雪随时待候。” 沈婳心里没谱,“我刚从南边汝川赶过来,这时也想吃些外面的糕点……只是不知这里到底哪家铺子最好吃。” 映雪会了意,没有多问后退几步行过礼出去了。 沈婳看着桌上的枣花酥想着事情,宣王既然已经怀疑她,上次一谈也不知宣王心里疑心消了多少,目前除了自己她不知道身边人都有几分可信。 大军现今都回了永安,宣王和祁珩肯定要上朝述职,有关弩机一事还需要同宣王进一步商议。 沈婳心里有了计划便准备着要传信给宣王,沈婳刚提完信件,外面就传来不合时宜嘈杂吵闹的声音。 沈婳搁了笔,将信折了放进衣袖,推了门出去。 “香扇,你怎么能这么说殿下呢!” 名叫香扇的婢女托着手上的盆,语气不屑,“殿下性情高洁,现在从汝川带了一个妖女回来,映竹啊,殿下这可不是被祸了心吗?” 映竹不肯退让但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急得跺着脚。 沈婳闻言停了脚步,没现身而是就在柱子后任着她们吵闹。 香扇看了眼沈婳所住的屋子,满是鄙夷,见映竹嘴上不厉害便乘胜追击,“若不是她来,我现在还在殿下院里侍候,哪能离了殿下这些远,我们也真是……啊!” 香扇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震惊之余瞬间恼火!她扔了盆,大着声音开口便吼:“谁啊!知道我……” 香扇转头一看来人,好似又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她顷刻间便哑了声,腿一软,嗖的一下跪下。 她牙齿打颤,额头抵着地,“宣……宣王殿下……” 她身后众人见宣王悄无声息地现身也都唰唰跪下,不敢抬头。 香扇浑身紧绷,冰凉的水从发丝上滑落,她恶寒遍体根本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宣王面色凝重没有看她,从他身后走出了映雪,她直着腰身,声音是沈婳不曾见识过的凌厉,“香扇,殿下念你是太后那边的人,多年来不曾亏待。” 香扇听见映雪的声音身上抖得更加厉害。 映雪声音又恢复正常,“但是,你竟如此大胆当中编排殿下和沈姑娘,先前你在宣王府得了不少利,现在也到时候了,是时候还了。” 映雪使了个眼神,后面跑出来几个侍卫上前架起浑身颤抖不止的香扇。 香扇听完映雪的话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