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又不是去勾搭姑娘和哥儿的。”秦子观把旺财锲而不舍的毛茸茸脑袋按下去,“本来我也不想去的,奈何这请柬每年都送过来。” “我大哥和秦英那小毛孩肯定去不了,若是每次都不去,难免会让人觉得我秦家怯场,我倒是不介意,可我家老太太就不一定了...” “你看看这府里,除了我谁还能去?” 晏辞有点儿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总觉得哪里有问题,但是又说不出来问题在哪里。 秦子观看着他怀疑的眼神,十分坦荡地任由他看:“那什么,前两次的吟诗,插花,算上今年的香道,我都是一窍不通。” “可是我秦家好歹在胥州算有头有脸的。这次的香宴,总不好再上去丢人现眼。” “大外甥,虽然你不姓秦,但怎么说也是秦家的亲戚。舅舅待你不薄吧,你忍心不帮我?” ------------------------------------- “要回去吗?” 璇玑坐在车前的位置,歪着头朝车厢里面问道。 晏辞微微挑开车帘,看着路上车水马龙,路边林立的店铺,来来往往挑着货物叫卖的货郎,还有在铺子里与店家砍价的客人,仿若一副生动的画卷,呈现出一派繁盛之景。 从南康坊出来后,一路向北,店铺渐疏,行人也少了很多。 两厢对比实在关于明显,以至于晏辞心里徒生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没落来。 他这次本来便是被秦子观从铺子里临时抓过来的,如今回去也是坐的秦家的马车。 眼见已经到了午时,于是便让车夫赶着马车往北康坊方向去了。 临了饭点,各家各户房顶上的炊烟便升起来了,饭菜的香味卷在一起,勾起了人的食欲。 还没推开门,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阿三今日没有出门,此时正在院子里拿着斧头利索地把一根木材劈成几份。 后院隐约传来阵阵饭香,流枝将炒好旳菜装入盘子里,端过来放在桌上,走到院子里招呼几人吃饭。 他看到晏辞,有点儿局促地叫了声“公子”。 他与晏辞说话向来怯怯的,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们初次见面那有些尴尬的场景。 总之虽然后来惜容教了他基本行事礼仪后,他每次看到晏辞依旧会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了什么。 虽然之前在白檀镇,晏府的规矩颇多。 但到了这里,家里总共他们六个人,晏辞又不是会遵守这些高门大户规矩的人,于是吃饭的时候,从来都是几人坐一桌。 他方才拿起筷子吃了两口,目光投向院门口,随口问道:“顾笙和惜容还在店里吗?怎么不回来吃饭?” 流枝和阿三对视了一眼,阿三选择闷头干饭,流枝有些犹豫地看了晏辞一眼。 晏辞看了看他们两个的表情,觉得有点好笑:“怎么了?” 流枝放下刚拿来的筷子,犹豫着道:“今天早上魏家的人传信,说他们家主人又发病了。” “少夫郎心急,就带着惜容哥哥过去了蕴墨街...让奴留在家里煮饭,说是怕大公子和璇玑回来没饭吃。” 惜容比流枝长几岁,是从小卖到晏府的,无依无靠,做事也沉稳靠谱一些,顾笙带他出去的次数多一些。 自从顾笙知道他的表哥也在城里,却身患绝症,眼看命不久矣,就时常带着惜容去看他。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