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七点,勤简这才驱车带着艾果儿回了酒店。 房间已经换过了,换成了顶楼的总统套。 勤简一早就吩咐了人处理。 套房的装修走的是华丽宫廷风。 奢华的欧式沙发,bulingbuling 的水晶吊灯,简直要闪瞎了人的眼睛。 关键还很大,房间大,窗户大,就连床也很大。 宽大的粉色大床的正中间,还用“蓝色妖姬”摆出了一个心形。 艾果儿一推门进来,吓了一跳。 跟在她背后的勤简,一瞬间就贴了上来,在她耳朵边吹气。 “我今天没喝酒。”他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 艾果儿没有任何征兆的想要颤栗。 这样的狼是她没有见过的,有些恐怖,有些刺激,还有些让她无法招架。 贴的太紧,艾果儿下意识挣扎了一下。 可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有多蠢了。 紧贴着她的身体已经起了不可言说的变化。 她是做好了今晚要发生什么的准备。 但,并不是现在呀。 现在才七点。 艾果儿举起了手臂,带有示意性地讲:“才七点,我们看个新闻联播,一会儿洗洗澡,然后再睡觉。” 对,这就是艾家十几年不变的生活习惯。 饭后总是得看会儿新闻联播。 睡觉前也总是得清理完个人卫生。 最后各回各屋,各找各的枕头。 可,今天不一样好不好! 勤简差一点点气笑了。 “现在!”他不容她挣扎地扣紧了她说。 艾果儿皱眉,“现在太早了!一会儿就完事了,咱俩睡不着,总不能再爬起来找消遣吧!” “谁告诉你一会儿就完事儿了?”勤简终于还是没忍住,呛笑了出来。气的。 这问题,可是连他自己都认识的不清楚啊! 鉴|黄的阿姨说的,艾果儿当然不会告诉勤简。 阿姨说:“别看那些光碟上演的一回一个多小时,那不是吃了药的,就是天赋异禀。正儿八经的男人,十分钟就完事儿了,最多二十几分钟。” 最多二十几分钟的话,加上洗澡,也最多半个多小时。 事情办完,连八点都不到,干躺着睡不着,很烦的。 艾果儿满心都是这种烦恼。 勤简气的脑子发涨,忽然半蹲下来,抱起她就走。 艾果儿蹬了下腿,“你放我下来。” 勤简当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听话。 他抱着她到了浴室,拧开花洒的那一瞬间,吻在了她的脸上。 一开始喷出来的水很凉,艾果儿禁不住抖了一下。 可是他的吻滚烫,亲的她的心都跟着烧起来了。 衬衣的扣子不知道崩飞了几颗。 艾果儿的脑子一阵一阵发懵,也分不清楚落在她身上的是水还是他的手。 本来就如玉的皮肤,在浴灯的照耀下,如同罩上了一层淡黄色的轻纱。 可是不过才揉搓了几下,就变得通红。 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揉搓了不止一遍。 被洗的过于干净的艾果儿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宽大的浴巾从头罩了下来,都还来不及惊呼,她的脚又离地了。 耳朵边还有他呼哧呼哧的呼吸声音,和着她的心跳,扑通扑通。 狼轻拿轻放,把她放在了床上。 吻滑过她的嘴舌耳尖,还在继续往下。 她克制不住,轻颤的时候,好像听见他说话。 “你说什么?”艾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