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勤简仍旧坐在那里,不想动。 艾果儿拉了他的手,说:“回家,倒时差。”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说风就是雨。 不过,勤简真的觉得自己需要休息一下。 心情有些低落,就好像很久以前,他刚到艾家发现自己做不了狼王似的,忽然间有些许的迷茫。 驱车不过十分钟,两个人回到了艾家。 艾青华这会儿并不在家,他得了一种大国庆的也得到研究室里呆一会儿浑身才能舒服的病。 勤简和艾姥姥打了个招呼,就上楼去了。 他把脱掉的衬衣扔到了床尾。 皮带解开了一半,忽然听见门响。 他的腰身很窄,肩膀很宽,翘翘的臀部曲线露出了一半,内裤的边边是灰色的。 艾果儿愣在了门外,脸红燥热地说:“你干什么?” 多显而易见的事情啊! 勤简提溜着裤子转身,艾果儿拿手挡住了眼睛。 他说:“倒时差,睡觉啊!” “你个变态,大白天你应该和衣而卧,谁叫你脱衣服的。”艾果儿说完,自己都觉得自己不讲理的无可救药了。 勤简笑,一本正经地说:“我又没在外面脱,我在我自己房间里碍着谁了?再说,我喜欢裸|睡。” 他又扭过了身子,背对她,继续脱裤子的动作。 他的动作很慢,耍流氓被文艺和含蓄代替之后,现在叫撩。 “先别!”艾果儿别着脸说:“姥姥让我上来问你晚饭想吃点儿什么?” “吃你想吃的就行了。”勤简淡淡地说完,又撩:“我还以为你上来是要跟我一起睡的。” 艾果儿右手握拳,举了起来。 勤简威胁:“我脱裤子了啊!” 艾果儿速度很快地把门关上了。 她鉴定过了,狼不要脸起来,委实是头色狼……嗯,身材很好的色狼。 艾果儿红着脸跑下了楼。 幸好艾姥姥在院子里,要不然肯定得按着她摸一摸额头,再问一句“你没事儿吧,发烧了”。 不是发烧,是发|骚,或者发|情。 文明点的说法是她被撩到了,浑身酥麻,一闭上眼睛就是他各种迷人的肌肉群。 想流口水,怎么破? 一个小时之后,艾家的阿姨煮好了饭。 不用艾姥姥提醒,艾果儿便跑了上去。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 勤简房间里的窗户没有拉上窗帘,傍晚的夕阳像鸭蛋黄的颜色一样,均匀地洒在他的身上。 他的睫毛又密又长,歪着头的侧脸简直完美极了。 不知道是因为想起了鸭蛋黄,还是因为他好看的不要不要的睡颜。 艾果儿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轻轻地推了他裸露在外的结实臂膀。 推了两下,那头狼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艾果儿想要凑近,大喊一声,吓他一跳。 可是嘴巴还没有凑到他的耳边,便被他的手臂一圈,跑不掉了,又因为突然而来的拉扯,一下子扑在了他的身上。 狼抱着她顺势一滚,把她滚到了床里面,紧紧地贴着。 两个人的中间明明还隔了层薄被。 可狼的反应说来就来,一点儿预兆都没有。 艾果儿的脸红透了,挣扎着想要起来。 勤简搂的更紧了,眼皮儿似乎抬起了一下,用低沉的嗓音,很性感地说:“别动!” 艾果儿就真的不敢动了。 勤简却意犹未尽似的又威胁道:“再动就把你吃掉。” 艾果儿郁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