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野心?”蒋心琪玩笑着调侃,“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喔陈秘书。” 陈佳弥说:“家务活都是熟能生巧的琐碎事,完成得再好也不会有成就感,但在职场上就不同啦,职场上的成绩是可以被外人看见,可以得到认同感。” 蒋心琪说点头赞同:“那倒也是,我也希望在工作上得到老板的认同。” 收拾好厨房,两人一起上楼,蒋心琪给陈佳弥安排了隔壁的客房。 陈佳弥冲过凉,穿着蒋心琪拿给她的睡裙,洗了脏衣服准备拿出去阳台挂起来,走出去却有点迷失方向。 这房子大,阳台有好几个。可她走过来走过去,都看不到生活阳台在哪里。她不知道这房子有专门的洗衣房,洗衣烘干晾挂都在那间房完成,衣服根本不需要挂到阳台去。 蒋心琪已经熟睡,丝毫没听到走廊的声响。 蒋柏图倒是还没睡,他在书房找资料,在写一份给股东们看的计划书,听到走廊上小心翼翼的脚步声,他起身,走向书房门口。 果不其然,下一秒陈佳弥就出现在他眼前。 眼神对上,蒋柏图很快错开对视的目光,并不动声色地打量她。 她穿条薄薄的睡裙,站在走廊射灯下,长发蓬松披散着,灯光在她身上笼一层淡金色,有那么点动人,以及……诱人。 他见过她青春蓬勃又娇俏的样子,也见过她一·丝.不.挂,还见过她一本正经工作的样子,唯独没见过她睡前的穿着——这种状态,大概只有真正亲密的人才得以见到。 陈佳弥拿着刚洗过的衣服,虽然已经尽力拧得很干,但终究还是有水想往下滴。 再意识到自己丝质睡裙下是真空,她忽然就觉得浑身凉飕飕,虽然两人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她仍然尴尬得很。 不露声色低头看一眼胸前,陈佳弥庆幸这睡裙足够宽松,且是深色,所以那两只兔子不至于太显形。 尽管如此,她还是羞红了脸。 她的一切都落在蒋柏图眼里了,但蒋柏图依然不动声色,他轻描淡写地将视线落在她手中的湿衣服上,“陈秘书,这么晚还不睡?” “我晾了衣服就去睡。”陈佳弥瞧一眼手上的衣服,悄悄把露在上方的湿内衣掩到衬衫下,“leo,你家在哪里晾衣服啊?我找来找去都没找到。” 蒋柏图尚未回答,倒是听到身后有人叫他,“阿图,这位靓女是……” 兰姨睡眠浅,听见脚步声从门口来回走过,她不放心便想着起来看一眼,找过来看见陌生女人穿着睡裙与蒋柏图面对面,她免不了心生好奇。 “兰姨,你来得正好。”蒋柏图目光指指陈佳弥,“帮陈秘书把衣服拿去烘干。” 陈佳弥受宠若惊,看向兰姨,“麻烦你了。” 兰姨相当和蔼且识趣,拿了衣服便走,没有多问什么。 衣服给了兰姨,陈佳弥仓促地抬眼看向书房门口,才发现蒋柏图已经不在那里了。 回房后,陈佳弥思绪纷乱。 说什么抛开杂念摆正心态,可这种时候还是会暗自比较,她心里有说不上来的微妙滋味。 曾经与他关系那么亲密,却只能光顾他家的地下室。 今时今日只是他的秘书,却能在他家登堂入室。 也许是,只有洁身自好的人,才值得尊重。过于随便的女孩子,显然会被人看轻。 如果时光倒流,还敢不敢像第一次那样激情大胆,那样不顾后果,只想要当下的快乐呢? 眼下的陈佳弥,无法回答这个问题。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