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江池骋也紧张起来,他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只能抱紧他,防止他扭来扭去把自己给弄伤,然后亲吻他,安慰他:“别哭别哭,再忍耐一下,我马上就能找到让你舒服的地方了。” 又过一会儿,江池骋似乎拨弄到什么开关,身下人剧烈地抖了一下,喉咙里的哭声变了调,江池骋抬头看他的眼睛,石野微微瞪大眼睛,被泪水浸透的眼珠里,多出一丝迷茫的情绪。 江池骋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凌晨十二点半,外面有人在放烟花,嗖地窜到天上,砰一声炸开,吓得人一哆嗦,朝外一看,绚烂缤纷的颜色填满了整片夜幕。 江池骋为他烙印下终身标记,完全解脱还需要再等一会儿,他抱着他到床边的地毯上坐着,掰起他的下巴,让他看外面的烟花。 五彩的烟花照在石野被泪水洗过一遍的脸上,他眼尾还泛着动情的嫣红,呆呆地望着窗外,像害怕从他身上掉下来,夹紧了环在他腰上的腿。 江池骋心软得一塌糊涂,石野嘴里的毛巾早在情动时被江池骋给拽下来扔掉了,他啄吻他的嘴唇,烟火的光亮映在他琥珀色的瞳仁,他无比专注地看着他,搂着他的手臂紧了又紧。 “小野哥,你爱我吗?我好爱你,我这辈子从没这么爱过一个人,我想跟你过一辈子。” 石野仍旧望着窗外,不知道听没听见,一句话都没有应。 江池骋折腾到凌晨三点半才叫人休息,石野几乎两天两夜没合眼,白天又一直没吃饭,情绪起伏还像过山车一样,到这时候已经累得不成样子。 几乎一停下他就昏睡过去,江池骋抱他进浴室清理的时候,不舒服石野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醒。 石野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三点,刚睁眼时脑子还有点儿发懵,渐渐回忆起昨天发生的荒唐事,他呼吸不受控制变得急促,一挺身就要爬起来,身体的酸胀与不适又叫他手一软,摔了回去。 他尝试了几次好不容易爬起来,脚一踩上地毯,一软又摔在地上。 太久没体会过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肇事者现在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他报复都没处报复,石野恼怒地大吼,把床头柜上摆着的水杯花瓶和书本通通扫到地上。 这个变态!土匪!畜牲!! 石野冲着空气乱发一通怒火,最终不得不接受了血淋淋的现实。 打落的水杯浸湿了地毯,石野适应了身体的不适后,渐渐恢复了行动能力。 他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吃饭,而是避孕,终身标记的受孕率极高,据不完全统计,哪怕男性beta并不容易受孕,但在终身标记的情况下,也高达百分之三十,而昨晚,他不记得他们一共做了几次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