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夏简直无语,“我也说了,他真没事。” 谢春苗一直仔细观察着她,见她眸中透露着认真,说话时的神态也不似作假,心中虽是半信半疑,可抽搐声却也逐渐平息。 易玲冷冷的看了对面一眼,昨天这女人说过的话,梁老师已全部告诉了她,五弊三缺她不懂,但这女人咒自己女儿的事,她却是牢牢记住了。 人群不知是否被她震住,见她拉着那小姑娘转身欲走,纷纷错开让了一条道。 眼见着两人将要消失在自己视线,犹豫片刻,谢春苗追上前去,“大师,你把钱收好。”说罢将刚刚掏出的钞票全部塞入易夏手中,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迅速地朝反方向跑去。 易夏:“? ? ?” 易玲:“! ! !” 谢春苗回到家中,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均是有些筋疲力竭。 屋内无光,她瘫倒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之上,将电视机打开随意挑了一个频道,综艺里欢乐的氛围没感染到她,却让她的心中更是发凉。 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的睡了过去,再睁眼时,却发现身上被人披了毯子。 那男人绝对不会这么温柔细心,几十年磕磕绊绊的婚姻,早已磨尽了二人的感情。 所以这毯子是…… 压下心中的激动,谢春苗快步的朝西边的卧室走去,扭开门把手,幽暗微光的照耀下,静躺在床上的确实是她儿子,是她的宝贝儿子! “我去,妈你在我床头干嘛?” 见儿子转醒,谢春苗赶忙搂住他的肩,“你这死孩子,究竟去哪了…吓死…吓死妈了。”初时声音还带着尖锐,话到最后,却又低声呜咽起来。 —— 月光皎暇,易夏与易玲走在街边的人行道上。 再过一个马路便能到达楚家所住的社区,可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是有些奇怪。 脑中关于母亲的记忆有限,易夏不知道和她聊些什么。 对女儿成长的未知感到愧疚,易玲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晚上的马路最是危险,不知从哪里窜过一辆跑车,在无边的夜色中发出嗷嗷吼叫。 易玲赶忙拉过刚迈出两步的女儿,直到那吼声渐远,才将她松开。 抬起的手被猛然握住,她有些惊诧于女儿的动作,“夏夏?” “妈。”易夏认真看她,“我不要和小姨住了。” 即使女儿不说,易玲也打算在今晚将这事提出。 她挣钱就是为了女儿,若是动力的源头被摧毁,那她还辛苦的做那些工作干嘛? 点点头,正打算答应,就听女儿又再次开口:“妈,你每个月给小姨的钱很少吗?” 易玲不知道女儿为何这么问,但决定如实回答,“妈妈每个月给她两千,你的零花钱以及伙食住宿费全包含在里面。” ……两千啊。 “可是。”少女的眸中带着疑惑,“我从来没有在小姨那里拿到过零花钱。” 易夏不会揣摩人心,但易妈妈来的突然,冷静过后,易夏便猜到了她的大概来意。 虽说并不知道是谁使她下了这样的决心,可显然,自己离去的时间已经可以按分钟数来数。 得到的记忆中有那么多不痛快的事情发生,易夏没那么圣母,自然要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