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成是老男人?” 说着,某大佬问手下:“我们家六爷老吗?” “不老!我们老大最帅!”手下的人齐声回应,既响亮又整齐。 “下面,有请我们家六爷隆重登场!”某大佬比了个“请”。 袁燊挠了挠眉心,想起刚刚这人说起自己的“狗骨头”项链,神色还是有些不太自在。 他走到江梨堂哥跟前,满眼淡漠和不屑,仿佛这样的人完全不值得他动手一样。 他只轻飘飘问了句:“说,谁指使你绑架这几个孩子的?” 江梨堂哥回答:“没人指使我的。” 袁燊见他不配合,默默退至一旁,什么话也没说。 这种事,下面的人自然会帮他处理。 果不其然,第一堂口大佬对着其他几个大佬说:“比一比,谁能让这小子先说出答案。” “好。” 几个大佬跃跃欲试。 于是,众人轮番来一遍。 什么风油精倒入鼻孔啊,挠脚底痒痒啊,拔牙齿啊,挨个来了一遍。 十个堂口大佬折腾了十种方案,江梨堂哥直接哭了。 “江梨,江梨,救救我。我们好歹也亲戚一场。” 声音落下,不待江梨反应,袁燊直接一脚踹在他心口上,把人踹飞几米。 “就你?也配说是她的亲戚?” 江梨堂哥吐了口血,再次求救看向江梨。 江梨情绪没有任何起伏,淡淡说了句:“你确实不配。” 她本来对这个堂哥就没什么感情,更何况她的整个童年、少年都几乎生活在这家人的压榨中度过,怎么能没有怨念和恨意。 她又不是圣母,是绝对不会原谅这样一个过去伤害她,现在还想绑架她儿子的人。 见大嫂别开脸,老大一脸不耐烦,众大佬们纷纷面面相觑。 怎么办,这小子嘴特别硬,咋整? 这会有人提议:“我有办法。用绳子绑住他的手,挂在树干上,一人踹他一脚,让他飞向悬崖那边再回来。便宜他了,免费体验山崖荡秋千。” 陆时年闻言,眉头微蹙:“不用这么麻烦,小勋。” “我在的。” “让他体验山崖荡秋千。” “好的,主人。” 声音落下,小勋就伸长铁臂膀,穿过粗大的树干固定,又继续伸长铁臂,抓着江梨的堂哥,手指变成两个手铐,死死拷住他的手腕,然后在山间甩了起来。 “检测到场景,为您插播一首符合场景的歌曲。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 …… 很快,山间除了歌声,还有江梨堂哥鬼哭狼嚎的声音在荡漾。 “啊啊啊~” 每次小勋把他甩出去,他的尿也跟着在空中划出了弧线,滋养了山间的树木。 来回大钟摆好几次,江梨堂哥吐了:“我说,我说。” 等小勋把他放到地面上来,他哭了:“是我爸妈叫我绑的。” 他实在想不出谁可以指认,只能把自己的亲爸亲妈拉下水。 袁燊拿出刘碧雪的照片递给江梨堂哥看,问:“认识?” “这不是那张记者?” 袁燊拧眉:“张记者?” 江梨堂哥把“张记者”给钱,教他们怎么做的经过说了出来。 袁燊若有所思。 这时,警察抵达了现场。 江梨堂哥像见到救星一样大叫:“警察同志,救我~警察同志,抓我啊~我有罪!” 紧跟着,他灵机一动,指向所有人。 “警察同志,我还要报警,这些人……他们滥用私刑,身上还携带武器,还说什么堂口大佬。对,十个堂口的大佬,你们把他们一起都抓走吧! 还有这个女人,说是他们老大的女人,肯定也做违法犯罪的事情了!把她也一起抓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