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哆嗦,不敢再探究下去,水太深了,保命要紧,要不然掺合进这些斗争之中,恐怕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三天的时间,重新再做一条礼裙出来。”胡琳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 切莉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我尽力。” “不是尽力,是必须。” 早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她打死也不敢接这个单子啊…… 做了之后,云涯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可笑,剪烂那条裙子算怎么回事?该来的还是会来,反倒显得自己任性。 子鱼管家心道公主心中还是有怨念,所以才会拿一条裙子撒气,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摆摆手就揭过不提了,接下来专心准备三日后的订婚。 劳德听说了这件事之后愣了愣,继而自嘲的笑了笑,她是借此宣泄心中的不满,即使这桩婚事是她自愿的…… “少爷,先生请您过去一趟。”劳德的秘书出现在门口。 劳德起身整了整衣领,抬步走了出去。 书房,桑雀坐在书桌后,见劳德进来,面色阴沉的将一份资料递到他面前,“看看吧。” 劳德接过资料,飞快的翻看起来,眉头越蹙越深。 “我猜的果然没错,这个女人背后是艾尔兰的势力,她隐藏的可真够深啊。”桑雀咬牙切齿的说道。 劳德将资料放回去,想了想沉声道:“看来她现在已经不打算隐藏了。” 自从公主住进菲玺古堡之后,她就不准备再隐藏了,她身后的势力随着菲玺古堡的公开也一一浮出水面。 “艾尔兰……。”桑雀咬牙切齿,任何人和这个名字沾上关系,注定是一场毁天灭地的灾难。 劳德沉声道:“她应该是打算在订婚仪式上有所动作,包括我和公主的婚姻都在她的计算之中,不过……。”劳德勾了勾唇,“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就算有这些东西也改变不了结果。” 桑雀讶然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儿子:“你能把握吗?” “就算是1%的可能,我们也要试一试。”劳德双手撑着桌面,幽深的目光如一汪深潭,桑雀竟然看不透这个儿子了。 “父亲,我需要您的支持。” 桑雀忽然笑了,站起身来,抬手拍了拍劳德的肩膀,不知不觉中,儿子已经比他高出了许多,欣慰的点点头。 “好,父亲会给你全方位的支持,放开手脚去做吧。” —— 日子一天天逼近,云涯坐卧难安,心中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一遍遍在心中推算那天可能会发生的所有情况,到最后只能是一团乱麻。 越想脑袋越疼。 云涯抬手揉了揉眉心,听到楼下传来甘薇儿夸张的尖叫声,不由得更显烦躁,沉声道:“又在叫唤什么?” 起身去了楼下。 甘薇儿的房间这几天是禁地,还未走进,一股恶臭钻进鼻尖,云涯抬手捂着口鼻,忍着反胃的冲动推门走了进去。 经过几日的折磨,甘薇儿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衣服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仿佛一阵风都能吹跑,那瘦骨嶙峋的劲儿跟云涯有的一比,此刻那张脸血肉模糊,令人看着就头皮发麻,甘薇儿捧着自己的脸在地上滚来滚去,疼啊……痒啊……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了只能以头撞墙,期冀能减轻一点痛苦。 如果看到讨厌的人的惨状,确实能令心情好上不少,云涯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个好人,看着如今的甘薇儿,没有同情,只有痛快。 她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望来,啧啧摇头,清澈的眼底有着深深的悲悯。 “薇儿妹妹,你怎么成这样了?” 甘薇儿愣愣的抬眸,少女静立在那里,柔美温婉,典雅高贵,如一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