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到伤心处。 晏星叹息一声,默默退了出去。 “当年一别,没想到再见面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些年,你究竟受了多少苦?” 他忽然狠狠拍着自己的脑袋,“都是我的错,是我当年太过懦弱,不敢鼓足勇气,否则你也不会……。”声音充满悔恨自责。 他忽然笑了,抱着她的手摩挲在自己脸颊上:“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你骂我书呆子,不敢反抗包办婚姻,那时的你,是那么自信明艳,自卑的我,根本就配不上你,一错再错,终究是把你错过了。” “你不知道,其实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很早以前,那时候你还在上高中……。” 男人喋喋不休的声音缓缓飘荡在病房内,通过那些话语把人的思绪带回很多年前,那时年少飞扬,正值青春…… 晏星擦了擦眼泪,抽着鼻子:“原来他早就喜欢大姐了啊,大姐如果当初嫁给他,现在一定过的很幸福。” 她虽然不喜欢奶奶,但不得不说,她看人的眼光就是毒辣,大姐所托非人,而她强烈反抗的包办婚姻,却一直为了她守到现在。 云涯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高远天空。晏星擦了擦眼泪,抽着鼻子:“原来他早就喜欢大姐了啊,大姐如果当初嫁给他,现在一定过的很幸福。” 她虽然不喜欢奶奶,但不得不说,她看人的眼光就是毒辣,大姐所托非人,而她强烈反抗的包办婚姻,却一直为了她守到现在。 云涯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高远天空。 黑夜终将过去,黎明终会到来,无论有多少苦难,都在上天给你关上命运那扇大门的时候,给你打开一扇窗。 从医院回去,云涯想到华神医,外出采药走了有大半个月了吧,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云涯吩咐司机将车开去东巷。 华神医的院子就在巷子最深处,一个小四合院,门头挂着两个破灯笼,在风里吱吱呀呀,仿佛随时都能不堪冷风而掉落下来。 巷子太窄,车子开不进去,云涯让车子停在巷子口,准备走进去。 云涯注意到旁边还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有种低调而神秘的感觉。 云涯瞥了一眼便抬步朝巷子里走去。 门口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身后站着一个打伞的黑衣保镖,派头很足。 听到脚步声,那人扭头望来,看到云涯,眼眸微眯,眼底骤然划过一抹流光。 云涯目不斜视从那人身边走过。 木门剥落了漆面,铜环生了锈,看起来很有年代感。 云涯伸手叩响了铜环。 “吱呀”一声,门打开一条缝,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探头望来,虎头虎脑的,很是憨厚。 他疑惑的看了眼云涯,打了个手语。 原来是个哑巴。 云涯一下子就看懂了,不由得笑了笑,朝他打着手语。 小男孩很惊奇她竟然懂手语,然后朝云涯点点头,关上门跑了。 云涯耐心等待着。 很快门开了,小男孩示意她进来,云涯朝他笑笑,抬步走了进去。 彻底隔绝那人探究的身影。 木门重新在眼前合上,男人眉头紧蹙,朝身边人吩咐道:“去查查这人的身份。” 院子很小,地上架子上到处晾晒着草药,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正厅里,华神医正在全神贯注翻腾着医书,不时抓着草药放在鼻尖嗅嗅,十分认真。 “不对不对……还差了一味药,是什么呢?”他喃喃自语着,眉头紧蹙。 云涯走到他身边,见他正在配药,目光扫了一圈,在药柜里抓了一点洒进去。 “胡闹什么?”华神医赫然怒吼。 见是云涯,蓦然回过神来,咳嗽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怎么?师伯好像不乐意见到我啊。”云涯挑眉问道。 “你一来就给我捣乱。”华神医佯装无奈的说道。 “哦,师伯觉的我是捣乱的吗?那我现在就走。”话落起身要离开。 华神医看着盘子里的药草,眸光忽而一亮:“你这加的是什么?”捻起来吻了吻。 “当归啊。” “对,我怎么没想到呢,邪实正虚、邪实宜攻、正虚宜补,当归益气补血,扶正祛邪,使攻不伤正。” 话落赞赏的看着云涯:“做得不错。” 云涯扬了扬眉:“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徒弟。” 华神医摇头笑了笑,把药草扔给她:“给我捣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