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挑眉望了过来,姜锦弦忍不住抓住他的衣角,可怜兮兮的:“我好难受,只要一想到你和别的女人……我就好难受,哥哥,我是不是好坏?” 云深将她揽到怀里,声音柔了许多:“她只是秘书罢了。” 姜锦弦手指紧紧揪住他胸前的衣服,柔弱而无助:“可是外边人都说……。” “那你就信?” 姜锦弦还是不放心,却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依顺的趴在他胸前:“哥哥,我是个不洁的女人,得你怜惜已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哥哥,我好爱你……。” 云深抱紧了她,轻轻叹息一声。 门外,去而复返的颜玉真微光微眯,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原来这两人早已暗度陈仓。 虽然外界都传她这个秘书是个暖床的,说出来也许没人相信,云深从来没碰过她,有次去外地出差,她想趁云深烂醉如泥的时候爬上他的床,有一就有二,等云深食髓知味的时候,就再也离不开她。 然而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即使烂醉云深依旧将她推下了床,即使她脱的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他也毫不动情。 怎么可能有男人经受得了她的诱惑,他越这样她越不死心,然而一次次试探下来,她不得不承认,任凭她使尽百般解数,这个男人,也始终不会碰她。 那时,她很嫉妒姜锦瑟,心想这个女人到底那一点吸引到了云深,直到有一次,她无意间听到喝醉的云深嘴里蹦出一个人的名字,她才终于明白过来。 呵……一个两个的,都是笑话。 白苒如何,姜锦瑟如何,现在又多了个姜锦弦。 她不嫉妒她们,只是觉得可怜。 悄无声息的离开,和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姜锦瑟碰头。 一看到颜玉真,姜锦瑟就竖起满身的刺,冷笑道:“呦颜秘书,你不是走了吗?” 颜玉真撩了撩波浪卷发,红唇微勾,极近妖媚:“忘了拿手机。” 话落越过姜锦瑟,踩着高跟鞋离去,路过她身边的时候,挑眉看了她一眼。 曾经的国民妖精,也老了呢,怪不得云深看上了她妹妹。 跟老蚌珠似得姜锦瑟相比,那位小白莲妹妹似乎更加清新可口,更关键的是,够年轻呢。 如果她之前还有些嫉妒姜锦瑟,这会儿,就完全是可怜了。 啧啧,要是知道自己妹妹跟最爱的男人滚在了一起,这得是多大的晴天霹雳,生活远比戏剧更狗血。 那眼神,不知为何,让姜锦瑟心底很不舒服。 “姜小姐,令妹很漂亮。”话落勾了勾唇,踩着高跟鞋“嗒嗒嗒”离开。 姜锦瑟感觉这女人莫名其妙的,阿弦本来就很漂亮,还需要你刻意强调吗? 狠狠的瞪了眼她的背影,抬步朝办公室走去。 推门进去的时候,云深正站在办公桌前将一叠资料放进公文包里,姜锦弦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姜锦瑟感觉气氛有些奇怪,但她也没来得及多想,走过去很自然的挽着云深的手臂:“深哥,我们走吧。” 云深淡淡的点了点头,拿起外套,大步往外走去。 姜锦弦跟在后边,看着云深和姜锦瑟相携的背影,眸光暗了暗。 抬手落在唇上,上边仿佛还停留着那灼烫的气息,不由得甜蜜一笑。 —— 这一觉睡的太沉太长。 云涯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双手酸疼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昨天那场手术太耗费心神,十个小时聚精会神,她体力最近本就不太好,能坚持到最后已是奇迹。 她记得手术完成后,她刚准备给南宫衍说话,就忽然晕了过去。 想到这里,云涯猛然坐了起来。 虽然拉着窗帘,她也看得出来这是白天,她睡了一夜? 再一打量房间,这是酒店的套房。 云涯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衣服,全身没有任何不适。 难道是南宫衍把她抱到了酒店。 她正蹙眉凝思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从里边打开。 云涯心神一跳,下意识摸向胸口的吊坠。 双眼微微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