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子之身登基为帝,她的皇后怎么也不能同样是个女子。 这举措,令全场浮想联翩。 杜玉音哼笑了一声,被众奴婢们掺扶着、拖行着带走。 内务府加点制凤袍,超品皇后所拥有的凤袍好说,但是现如今赫连杳杳该穿的可不是一般的凤袍,而是集权与一身的女帝,如何是那种盘踞在后宫的凤凰所能比肩的? 凤袍要如何绣这是一个问题,然而新帝登基雷厉风行,后宫位分统统废除,改其余后妃称号为太傅,继续任职皇家学院太傅一职,当然,她们愿意出宫的话,新帝自然也愿意。 沉寂了三日,出乎预料的是后宫竟然无一人选择出宫另嫁。 赫连杳杳说:“留下便要思虑妥当了,皇家学院正式开课之后,还会另行提拔一批太傅,每段考核倘若过不去,你们也会被卸职。” 这话大大的激发了一众女太傅的那颗沉寂已久的心。 此后半月,新帝铲除异己,手段狠辣冷厉,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名声。 类如对待前丈夫宣威帝,不光一杯毒药毒死他,事后担心他没死透,美名其曰让人为他净身,实则自己亲眼在旁边看着,让他的尸身在水底沉了两个时辰才打捞起。 前朝后宫,只要对她有异议的人,全都抄家斩首,一分情都不留。 这种事情传到了宫外百姓的耳中,也是议论纷纷。 女子称帝本就骇人听闻,是异端,如今她行事如此冷酷,自然名声几乎扫地了。 流雪端着托盘进来,行了礼被叫了起,“陛下,膳房花了五个时辰熬得牛羹汤,您是否要进些。” 如今身份不同,流雪也不敢放肆了,言辞间小心翼翼的,跪下将托盘举起,等候上首的人发话。 赫连杳杳揉了揉太阳穴,舒果立马招了招手,使人拿了验毒的一杆器具,仔仔细细的一一验过这才呈上。看着那青玉碗,赫连杳杳看了一眼流雪,“我很可怕么?” 流雪忙说,“天子威仪如此,奴婢情不自禁。” 赫连杳杳笑了一声,流雪心里一紧,就听她说,“少有见你这么怕我的,起来吧,拍的什么马屁?” 流雪松了口气,有些愣愣的,是听到了舒果的取笑声,她这才敢抬起头看,果不其然对上赫连杳杳带着笑意的面庞,她下意识埋怨:“主儿怎的笑话我?” 察觉到赫连杳杳还是从前那个她,流雪连忙听话的起来,叽叽喳喳的说起近日后宫的众多事情。什么胡太傅一改往日的趁机,亢奋的连连问膳房要酒,每日都醉着,一连醉了七日,酒醒之后到练武场上苦练了数个时辰,竟有别于之前的的苦闷,开怀起来了。 lt;a href= title=林宴歌 target=_blankgt;林宴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