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因由千万,不可一概而论。若非要说出个所以然来,大抵就是,两情相悦,于是便顺其自然。” 金麟儿不住点头:“两情相悦,顺其自然。我懂了,多谢师兄解惑。” . “你懂什么了?” 孙擎风隐隐感觉到金麟儿心中的疑惑,但他自己心里头同样乱糟糟的,颇有些焦头烂额,索性放任自流。 送走了周行云后,他将金麟儿支使去收拾碗筷,独自跑到瀑布下,决定每日傍晚来此打坐静心。 周行云的回答,消除了金麟儿心中的疑惑。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总觉得孙擎风很不一样。 眼下,他终于能够肯定,孙擎风于自己而言,如父如兄、亦师亦友,但与天地间所有人都不同,是他一生中只能有一个的,爱慕的人。 金麟儿想通此节,迫不及待地想要成长,想要克服内心对《金相神功》的恐惧开始练武,从而与孙擎风并肩而立。 故而,他将先前搁置的秘密试炼重新开启。 金麟儿吸取了上回的教训,一则考虑到马蜂怕水,二则顾忌到孙擎风不许自己同他离得太远。 于是,他想出一个新奇办法,计划趁孙擎风在瀑布下打坐静心,偷偷憋在水中闭气。他想当然地以为,若是自己意外溺水,孙擎风必定能够及时发现,如此就不算冒险,孙擎风就不能生气。 又是一日傍晚,两人送走周行云。 孙擎风收拾碗筷,金麟儿捧着书卷读得入神。 远山叠翠,霞飞鹤舞,赤金彩练似的霞光几可夺日月之明。 而金麟儿坐在小窗边上,双目清亮,双眉间金印暗流光,面颊被暑气熏得微微发红,颜色尤胜烟霞。 他从前非是这般模样,难不成是练功练的?孙擎风如是想着,冷不防碰到一个大木桶。 金麟儿沉浸在书中,未有所觉。 孙擎风手忙脚乱地把木桶捡回来放好,装作若无其事,又踢到一个木桶,看金麟儿全没察觉,料想他一时半会不会闹妖,随口嘱咐两句,独自往瀑布去了。 洞府的门刚刚阖上,金麟儿原地蹦起,像一块瞬间“活”了过来的石头,拿书本挡着脸,蹑手蹑脚跑到门边。 他从门缝间望见孙擎风远去的背影,把经书往桌上一拍,大叫着冲出洞府,循着事先探索过的小路,抄近道跑到瀑布边,躲进草丛里。 瀑布下边,孙擎风未觉有异,闭目打坐如常。 金麟儿看孙擎风已经入定,便偷偷潜入水中,游到他附近,深吸一口气,沉入水中。 刚开始时,他不觉闭气困难,在水中百无聊赖,偷偷抬眼向上望,透过水面观察孙擎风,嘴角扬起,吐出一连串小气泡。 流水哗哗,寒气袭人。 孙擎风打着赤膊,只在腰间围一条布巾遮羞,没有戴着幻生符,露出原本阳刚俊朗的面容。 他凝神定气坐在瀑布激流下,颇有些“八风吹不动”的庄严肃穆,但那一身漂亮的腱子肉,苍白的肌肤上覆着的伤疤,又充满着阳刚健美,令人心神怡荡。 金麟儿憋气久了,有些头晕眼花。 不知是否是错觉,他发现孙擎风有些异常。 孙擎风已经从瀑布中走了出来,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确定金麟儿不在,便把手伸至自己两腿间。 因他腰上捆着块麻布,那地方被布巾遮住,金麟儿隔得远,不知他到底在做什么,只看得见他眉眼低垂,手上不停动作,然后呼吸变得急促,模样看起来有些痛苦。 金麟儿赶忙游向孙擎风,突然从水下钻出来,关切地问:“大哥,你不舒服?练功练岔了?” 孙擎风闷哼一声,胯间布巾上,隐约透出一团不寻常的水痕。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