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朱光快马加鞭火速赶到了清口,急匆匆地宣萧瑾言和殷孝祖跪接圣旨,这令萧瑾言和殷孝祖都猝不及防。 只见朱光当众宣读刘松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前军将军战英作战勇猛,攻城略地,甚得朕心。然战英孤军深入,寡不敌众,以至身陷重围。” “着令辅国将军,青州刺史萧瑾言、积射将军殷孝祖即刻率本部人马营救战英。倘若营救不成,萧瑾言、殷孝祖皆以通敌叛国罪论处!” 萧瑾言和殷孝祖听罢,连忙叩首接旨。 萧瑾言不禁心想,麻蛋,战英这瘪犊子果然是刘松的亲儿子,自己闯了祸,还得连累别人替他背锅,还有天理吗? 朱光走上前去,对二人说道:“战英将军的安危,圣上很是挂念,就有劳二位将军了。”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朱光是刘松的贴身太监,当着他的面,自己一定要表现出自己的“忠心”来。 于是,萧瑾言狠狠地点了点,斩钉截铁地对朱光说道:“放心吧,朱公公,我等拼死也要将战英将军救出来!” 朱光走后,殷孝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在房间中走来走去,而萧瑾言却不言不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殷孝祖有些不知所措,慌慌张张地对萧瑾言说道:“哎呀,萧将军,萧刺史!咱们都大难临头了,你怎么还如此淡定啊。” 萧瑾言听罢,却抿了口茶水,冷笑了一声,对殷孝祖说道:“哦?呵呵......殷将军,你没搞错吧。大难临头的是战英,你我何难之有啊?” 殷孝祖见萧瑾言如此不慌不忙,又着急,又气愤,不禁口不择言地对萧瑾言说道:“何难之有?亏你说的出口!眼下战英掉进了拓跋懋的口袋阵,要想把他捞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圣上又下了严旨救他,这不是要咱们的命吗。” 萧瑾言见状,不禁心想,看殷孝祖这倒霉催的样子,一看就成不了大事。自己不妨试探一下此人,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于是,萧瑾言微微一笑,对殷孝祖说道:“殷将军,莫要惊慌。大不了,咱们不当这个将军了,跑路便是。最起码可以保住身家性命啊。” 殷孝祖听罢,有些动心,又有些犹豫,接着对萧瑾言说道:“跑路倒是简单。只不过,如此一来,咱们岂不前途尽毁,当一山野村夫,如何能甘心啊?再说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圣上只要想抓咱们,那是一定能抓到咱们的!”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握草,这货......果然是个脓包,贪生怕死的东西。 于是,萧瑾言轻蔑地对殷孝祖说道:“那......殷将军意下如何啊?” 殷孝祖听罢,想了想,对萧瑾言说道:“萧将军,末将倒是有一计。咱们把青州献予拓跋懋,投降北魏,将军意下如何?” 萧瑾言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殷孝祖这沙碧不仅贪生怕死,居然还想当汉奸啊! 于是,萧瑾言火冒三丈,冲着殷孝祖大吼道:“殷孝祖!你个卖国贼!如果再敢说投降的话,本将军先斩了你!” 殷孝祖见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对萧瑾言说道:“将军饶命,末将只是一时糊涂。” 萧瑾言听罢,怒气不减,又对殷孝祖说道:“哼!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把战英救出来吧。”说完,便气冲冲地走掉了。 刘松将战英的五万人马当做自己的命根子,不忍弃之不顾,甚至下了严旨让萧瑾言和殷孝祖率兵去救。本来萧瑾言还在纠结救不救的问题,可刘松的圣旨一下,他只需要考虑如何救了。 刘松的脾气萧瑾言很清楚,一旦战英有什么闪失,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但更主要的原因是,萧瑾言有着一颗爱国情怀,战英虽与他政见不合,可战英的五万将士都是大宋的热血男儿,于情于理不得不救。 而此时的殷孝祖却心急如焚,他很快便加入了萧瑾言的作战阵营,一起谋划如何救出战英,他担心的却是一旦救援不力,刘松会怪罪下来,自己性命不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