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擦着他的唇瓣,蜻蜓点水,又去吻他的下颌。 她把头埋在他肩窝,唇齿轻噬着他,景元钊浑身似颤栗般颤抖了下。 他捧住她的脸,用力回吻她:“你是个妖精,珠珠儿。” 这次是真的累了,累得精疲力竭。 方才是第一次,她有点紧张,他则怕她难受,彼此都克制;而这次,放开了手脚,两人舒服得指尖都酥软了。 颜心靠着他,很快进入了梦乡。 翌日,北城放晴了,明亮日光映雪,虬枝晶莹。 等颜心梳洗好,女佣微明替她上妆更衣,张南姝和夫人来了。 颜心依照旧时的习俗,给夫人敬茶。 没磕头。夫人不让:“世道簇新,有些旧规矩不要也罢。” 颜心就没坚持。 夫人给颜心一支翡翠镯子,亲自戴在她手腕上,告诉她一切都要当心,安全为上。 “姆妈不求什么,你们俩平安回家就足够。”夫人说。 “我们会的,姆妈。”景元钊说。 夫人又道:“珠珠儿医术这么好,你的腿何时能好起来?姆妈挺担心的,军中其他人也关心此事。” 景元钊听懂了。 他点头:“我比之前那段日子好了不少。” 夫人又叮嘱颜心几句。 “我等会儿就要走了。”夫人握紧颜心和景元钊的手,很是用力,“相互照顾,两个人一条心。” 颜心道是。 夫人穿戴了斗篷,帽子盖下来,颜心没有送。只是她踏出院门,脚踩上小径的薄雪,一阵细微脆响时,颜心的心狠狠揪起来。 她立在门槛,瞧着夫人和张南姝走出去,眼泪夺眶而出。 为了她和景元钊,夫人千里迢迢奔波,只住了一夜又要回去。 路途远,天寒地冻难走,路上得折腾小半个月。 想到这里,颜心的眼泪就禁不住。这世上只有母亲肯为了孩子做任何的牺牲。 景元钊搂着她:“哭一会儿吧。” 哭一哭,心里痛快。 颜心趴在他怀里,哭得接不上气。 张南姝和孙牧很顺利送走了夫人,回来告诉景元钊:“什么都安排好了,一路上都会有消息传回来,直到夫人安全到家。” 景元钊:“这次多谢你。” “我也想见见夫人。上次她来,我家里乱糟糟,都没顾上和她说几句话。这次我们聊了一晚上。”张南姝说。 又道,“很多事,茅塞顿开,夫人真是个很有智慧的人。” “这是天生的,你学不来。”景元钊道。 lt;a href= target="_blank">https:///tuijian/minguo/gt;民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