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虽然现在纤纤地身子还没有很笨重,但必竟已是有了五个来 的女人,长久地坐着马车,让纤纤这些天里腰总是 几杯酒下去,纤纤的面容上浮起淡淡的嫣红,明艳清丽,娇华动人,自然的有这一股安静悠然的气息,让段明轾一时看的有些痴了,明明是幽冷的天气,纤纤嘴边那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却绮丽璇旎如同三月里开着正盛桃花,往事一点一滴的涌上心头,那时候几人一起踏着一地飘落的桃花在都城近郊的青山里游玩,那时候是多么的无忧而快乐,不由轻轻叹了一句:“今时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不知人面将何去,是否依旧伴春风?” “啊?”纤纤听到这没头没脑的一句,睁大了双眼,疑惑地看着他,有点像崔护的诗,不过崔护可比这有意境多了,人家说的是: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见纤纤一脸疑惑的望着自己,段明轾帘脸色一红,窘迫地低下头去错开视线,看着自己的脚尖,闷闷的说道:“眼前不就是人面桃花,只是却不知道要归于何处,是否愿意依旧这样伴着”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是抬起头望着纤纤,眼眸灼热的像要融掉这一地冷雨的寒意。 纤纤一时只觉得心情恍惚难安,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正投注在自己的身上,纤纤失措地低下头去。 其实,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不顾一切的送自己离去,这一路的小心守护,这一路的体谅周到,这一路的关怀备至,岂会不懂?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只是,只是两个相逢的时间实在太不是时候了,纤纤的指尖轻轻划过了自己的腹间,这里还有一个幼小的生命需要自己用全身心的爱去呵护,这个时候,这个时候,自己实在是没有心情去想其他的事情。 纤纤的目光逃避一样地停留在桌面上的四喜丸子上,久久不移,直到看的满眼都是那粘满了白色米粒的丸子 风夹杂着纷乱的雨滴打在门窗上,发出低低地呜咽饮泣之声。 一阵急风吹过,纤纤的手冷的不自觉地一颤,手里的杯子伴着“啪”地一声脆响裂成数片。 两人同时惊醒的望着对方,段明轾突然抬手顺了顺纤纤额前的头发,便不再说话,似是极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似乎答案已经了然在心间,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有的时候,有的人,有的事,一但错过,便不能再重来。 正在两人都沉浸在这片安宁静谧的气氛中的时候,只听“嘣”的一声,一群锦衣侍卫破窗而入。 段明轾抓住纤纤的手站了起来,望着来人,眸里闪过一丝戾气。 同一天的平阳郡城外,却并没有下雨,可是却一样没有过年节的气氛,因为这一天,战马在鸣叫,钢枪唱响着铁血的诗歌。 平阳郡虽然只是边关新铸的城池,又是土城,但是坚固险峻比起中原不少石头垒砌的城池都更胜一筹。高耸的城墙配上合理分布的角楼,望楼,城门,垛口顺序林立,守备完善。 蜀王领着江忆霖与骆其扬身披着战盔银甲,骑在皇上新赐的俊马“落雪踏飞鸿”上指挥着无数的士兵沿着架起的云梯向上攀爬,勇往直前,战场上已经是箭矢如雨,刀枪横飞。 城墙只有五六丈高,但是在一片平原之上看起来却格外的高耸入云。带着一种难以逾越的森严。 这是蜀王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真正意义上的战争,在这样残酷的战场上,人命变成了抽象的数字一样的符号,双方的人马都在不停地倒下,刀箭像是镰刀收割麦苗一样收割着人类的生命 震天的喊杀声,士兵濒死的惨叫声,战马悲哀的嘶鸣声,利器破风的尖啸声,兵器碰撞声,甲冑叮当声,箭芒脱弦声,鲜血飞溅声,利刃斩入骨肉的声音 种种声响沸腾如海,将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湮没在这惊天动地的声音海洋中,将整个城下及城墙上都让一层层鲜红的人血涂染了新的色彩 皇上隔得远远地站在山坡上,嗅着浓烈的血惺的味道,看着满眼都是飞溅的鲜血和折断的肢体,血流遍地 那样明黄的身影就像是一面旗帜一样,在激励着这些士兵前仆后继,一层一层的继续扑向这死亡乐章的狂潮M.cOmic5.cOM